他用镜头对准日本社会中“不愿被看见的人”(2)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为他赢得转机的是1968年,大岛渚以《少年》为契机,“一方面将视野扩大到整个日本,另一方面也目光犀利地盯着当时作为混沌体存在的东京这个大都市。”此外:
“《东京战争战后秘史》中描写的一连串日常景象,意味着大岛渚暂时离开历史这个时间轴,去面对空间持续无限延伸所带来的恐怖。它也是大岛渚进一步去探究他在《绞死刑》中流于概念化的国家现实应有的状态。”
但是其后,大岛渚又回归了历史轴,开始面对那些在历史轴上难以观照的、存在主义式的他者,也就是女性。
“女性从《白昼的恶魔》时的自我控制中被彻底解放出来,君临于《感官王国》与《爱的亡灵》,并坦然颠覆男性的视角与世界观,指引他们走向爱与死的世界。”
书中写道:
“以1970年为分水岭,大岛渚描写的倾向开始从欲望转向了快乐。但是,一方面,这种对‘性的他者’的直面变得更加本质化;另一方面,大岛渚也不懈地探究男权社会的内在结构。”
而从地域来说,《御法度》。则象征着回归京都。对于大岛渚而言,京都是“他一直保留到最后的、亲密且爱憎交织的秘密花园”。
“如果说《仪式》是通过强权化的父性性来描绘近代日本,那么可以说,他一直忽视的家庭另一支柱——母性性,就像积年的负债一般,通过《京都,我的母亲之地》得以成功偿还。”

他用镜头对准日本社会中“不愿被看见的人”


即使是日本人,对大岛渚也有诸多不适应。毕竟,他从来不是一个“正能量”导演,而是坚持反体制,对日本始终报以批判态度。如果换一个国度,他这样批判自己的祖国,可能会迎来不断被禁直至不能拍片的命运。他的批判意识以各种形态包装,他也因此常常出现在电影以外的领域,却始终能刺穿那层包装。
大岛渚有着相当开挂的人生起点。虽然父亲在他六岁那年就已去世,但这位海洋生物专家在日本军国主义最盛的时代,冒死收藏了《资本论》等大批书籍,为大岛渚留下了大笔精神食粮。因此,即使当时的日本陷入极端狂热,但大岛渚仍以叛逆之姿,拒绝接受盲从。而京都,恰恰是一个反东京、反日本中央权力的逆反之地。
在自己的电影生涯中,大岛渚并非没有受挫。1960年10月,他以自己的学生运动经历为素材,拍摄 《日本的夜与雾》。片子的批判讽刺导致四天即停映,但大岛渚仍引领着日本电影界走向变革,幸运的是,日本也在同样的变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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