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解体的性质第十八章社会机体的分裂(5)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这个大一统的国家——希腊的少数统治者(8)把自己局限于其中——就像一个巨大乌龟的甲壳,当教会在它的庇护下成长时,蛮族也利用龟壳的外表磨快了他们的武器,训练了他们的军事集团。
最后,在本书的后面,我们在少数统治者创造力的丧失和利用魅力而非武力来吸引多数人能力的丧失之间,试图获得一个更为清晰的具有因果关系的观点。我们在这里要指出的是,具有创造力的少数人进行社会训练——作为带领那些没有创造力的多数人进入状态的捷径——的权宜之计,我们已在其中已经发现了处于成长阶段的少数人和多数人关系之间的薄弱环节。少数人和多数人之间显露出来的疏远(它最终成为无产者退出举动的先声)是这一环节破裂的结果,这个环节即使在成长阶段也仅仅是靠有效地训练模仿能力而维持着。当领导者的创造力枯竭时,我们如果发现模仿力的消失应不必感到惊讶,因为我们要考虑到即使在成长阶段,这种模仿的环节由于难以捉摸的两重性——被压迫奴隶的报复——始终是不稳定的,这不过是任何机械装置本质的一部分。
这些就是我们已经掌握的横向分裂类型的调查线索,也许推动我们的调查更进一步的最佳途径便是把这些线索组合在一起,然后再把它们纺成线。
我们的第一步是对这三个方面——占支配地位的少数、外部无产者和内部无产者——进行更为广泛细致的考察。我们在希腊的例子中以及本书的较早部分所涉及的其他范例中看到,当横向的分裂使一个衰落的社会四分五裂时,这个社会也就分崩离析了。之后,如同我们在研究成长问题时所做的一样,我们将从宏观世界转向微观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发现解体现象的一个补充:灵魂的日益分裂。这两条探究的路线乍一看来将把我们引入一种是而非的境地,即解体的过程至少部分地导致一个在逻辑上同它的本质相反的结果,也就是说,导致一个“重生”或“再生”的结果。
当我们结束自己的分析之后,我们将会发现由解体带来的实质性变化恰好与成长的结果适得其反。我们看到,在成长的过程中,几个成长的文明之间的差异变得越来越大。相反,我们现在发现,解体的本质后果却是标准化。
当我们考虑到多样化的程度,而标准化又必须克服多样化时,这种标准化的倾向便越发值得注意了。衰落的文明在进入自身的解体阶段时,伴随着极端多样化的倾向——倾向于艺术的或倾向于机械的或是其他任何倾向——这些都是它们在其成长阶段分别获得的。而且它们还会通过这些事情来区分彼此,即他们的衰落发生在完全不同的时代。例如,叙利亚文明在所罗门死后就衰落了,时间大约在公元前937年,距离这一文明在后米诺文明中断后的产生大概还不到200年。另一方面,它的姊妹文明希腊文明,同时出现在这个中断期,直到500年之后的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才开始衰落。此外,巨大的罗马—保加利亚战争在977年爆发时,东正教文明就衰落了,而它的姊妹文明也就是我们自己的文明毫无疑问已发展了几个世纪的时间,就我们的一切所知,至今还没有衰落。如果说姊妹文明有如此不同长度的成长时间,那么很显然,文明的成长不能预设成任何整齐划一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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