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解体的性质第十八章社会机体的分裂(3)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而未来世界性的集权国家就不会有蛮族来打破了。)
在我看来,在这样一个集权国家里,哲学和诗歌将会凋萎,科学研究却会不断随着新的发现而发展。希腊科学没有在托勒密王国发现不适宜的环境,而且我认为,一般说来自然科学在专制统治下也会繁荣。为了统治集团的利益,它会鼓励增加他们权力的手段。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一个结束我们目前互相仇杀的办法的话,对我来说,正是这一点,而不是无政府状态,将是前面的梦魇。但是在那里还有一个基督教会,这是一个需要认真考虑的因素。它可能在将来的世界国家中经历苦难,但正像它迫使罗马这个世界国家最终臣服于耶稣一样,它也可能再次借助于殉难的办法,征服未来的科学理性的世界国家。[2]
这些反应表明文明的解体是一个需要我们加以研究的问题。
在研究文明的成长时,我们发现它们能够被分解为一连串挑战和应战的戏剧性事件,而且接二连三的演出原因是因为每次应战不仅仅成功地回应了被激起的特定挑战,而且它还有助于激起一次新的挑战,每次挑战都会促成新环境出现进而出现新的成功应战。这样,文明成长的精髓证明是一种活力,这种活力带着受到挑战的一方,途经一种成功应战所形成的均衡状态,进入到失衡状态,表明其自身正处在一种新的挑战之中。这种重复或者循环的挑战同样隐含在解体的观念中,但在这里,应战失败了。结果,不是一系列挑战中的每一次在特点上都不同于先前的挑战,且这些挑战都得到成功的应战并移交给历史,而是我们一再遇到了相同的挑战。例如,在希腊世界的国际政治史中,自梭伦的经济革命起,第一次使希腊社会面临建立世界政治秩序的任务,我们可以看到雅典试图通过提洛同盟来解决这个问题,但未能取得成功。
马其顿的腓力试图通过科林斯同盟的办法来解决这一问题,也归于失败。奥古斯都则试图通过元首统治支撑的“罗马和平”来解决这个问题。这种同样挑战的重复再现就是当时形势的本质体现。当每一次对抗的结局不是胜利而是失败的时候,这种未能解决的挑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于是便一再出现,直到它获得某种迟滞的、不完善的回应,或者导致那些对这种挑战根本不能有效回应的社会的毁灭。
那么我们能说除了石化的选择之外,就是完全和绝对的绝灭吗?在做肯定的回答之前,我们想到本书先前部分提到的亲体与子体的关系。目前我们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梭伦式的注重最终结果(Respice finem)(7)和悬置判断。
在我们对文明成长过程的研究中,我们从寻找成长的标准开始,然后再试图分析这一过程。我们在有关解体的研究中仍然遵循同样的计划。然而,我们可以忽略论证中的一个步骤。由于这一点已经明确,即我们在逐步提高的对人类或是自然环境的支配中没有找到成长的标准,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设想这种支配的丧失也不存在于解体的原因之列。实际上,只要证据存在,它就会显示不断提高的对环境的支配应该是解体而非成长的伴侣。而军国主义则是崩溃和解体的共同特征,它对增强一个社会对其他现存的社会以及无生命的自然力的支配上,通常是有效的。在文明解体的沉沦过程中,确实如爱奥尼亚的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所说:“战争是一切之父”。而且,因为对人类繁荣的那种庸俗估价是根据权势和财富,所以会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即社会悲剧性衰落的开始阶段被当成辉煌发展的顶峰而被众人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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