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妹妹的悲剧人生(32)

老大被我问得沉默，他轻声说：“你就当我们不是那种东西吧。”
我：“……”他还在自我诋毁吗？
“我们的确在逼迫你。”他语气带着痛苦，“阿弥，已经太晚了，你不应该认识我们，现在没有人愿意放手了。”
我陷入了沉默。
“最开始，我想成为警察是因为那时我太小了。”我说，“那时宋伯伯被关进监狱，就在我的面前被抓走。我以为成为警察就能把逸的爸爸带回来。”
“后来宋伯伯出狱了，但我还是想成为警察。”
“因为我总想保护某个东西。”
我说：“我从来都不聪明，做不了轰轰烈烈的大事，我只能做一个小小的警察，每天寻找走失的宠物，劝架等等，我的能力有限，因为我并不是那种优秀的人。”
“但是，我珍视这个自己。”
“老大你前途无量，将来一定能够腾飞，一年入职后就调到市局。”我叹了口气，“你家门口还有武警守卫，那里还需要我这个小警官？”
“你们都是富贵人家，看不起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警官，但我珍视这个自己。”
我呆呆地看着受伤的胳膊，我说：“我真的喜欢当警察，我才不想结婚呢，为了成为警察，我愿意牺牲自己，难道为了结婚就放弃这个梦想吗？”
他目光暗淡地注视着我的胳膊。萧易从来不欺骗我，所以他直言道：“正是因为你为了这个梦想付出了太多，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冲他白了一眼：“你关我什么事？”
老大的脑门青筋都在狂跳，他看起来像是想能死我，但是他只是咬着牙关说：“不管你，看着你这么造，直到看着你把自己造死吗？”
在这行里，我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真的就这么牺牲职位，只是含糊地过去：“……总是我自己愿意的。”
这话聊不下去了。
他也沉默了，不说话，只是往我嘴里塞薯条，让我也别说话了。
但薯条都凉了，也不好吃，嚼着无味，我吃了几根，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我的车呢？”
“在所里。”他看我一眼，怼我一句，“现在才想起自己的宝贝车？”
我讪讪地说：“我没锁……”
老大忍无可忍：“你还怕有人上派出所偷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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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哪里住。”他深呼吸，竭力不让自己被我气出什么病，只是皱眉看着我背后怯生生的少女，“你怎么带着她？”
绿茶小妹妹怯怯地看他一眼，马上躲到了我背后。
我精神一振，我他妈是放心不下给这个妹妹住医院里了，好家伙，她这真的是到处乱跑，再跑几次我都怕把我人搭进去了。所以我说：“我带她回家住去，所里宿舍太小了，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