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妹妹的悲剧人生(5)

那边笑了起来。
“别闹了。”
他笑着说：“她在见了你之后，自杀了。”
我旷课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没有敢加速，戴着头盔骑着我喜爱的小摩托，不过目的地并不是浪漫的土耳其，而是市中心的S医院。我规规矩矩地低速行驶上路。
我再也不敢飙车了。
我的摩托车上的乘客，绿茶小妹妹，因为我骑得太快下车割腕了。
司机老陈在医院门口等我，看到我面无人色地按规矩骑车来，只是笑着说：“二十一楼A室，弥小姐瘦了。”
这真的吓了我一跳，我几乎被吓得掉了几斤肉。我面无人色地把摩托车交给他去停车，老老实实地像个鹌鹑一样走进电梯，直奔二十一楼去看望“见完我就自杀了”的绿茶小妹妹。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楼层，自动门打开，我刚踩上病房的地面，就看到了抹泪的张妈。我感到很迷惑：“这，这，这……”
她的意思是说，人已经？？？
张妈默默地抹着眼泪，没有说一句话，反而低着头走了出去。我一下子傻眼了，不知道是要追出去安慰还是先探望病人。
而就在此时，有人淡淡地说：“来了？”
我面无人色地反问：“人还在吗？”
他笑了笑。
“怎么了？”我的未婚夫温和地把烟头摁灭在病人床头的花瓶里，对我笑着说，“没想到会见到我吧？”
我冲上去，掀开绿茶小妹妹的眼皮，摸摸她的脖子，确认瞳孔没有扩散，呼吸和脉搏都正常。
她只是装睡，并没有死。
旁边的男人兴趣盎然地看完了整个过程，又点了一支烟。我看着心痒，但还是忍住问他：“病房里可以抽烟吗？”
“你不能。”他笑着含糊其辞，“我可以。”
算了，我不想与一个精神病纠缠。我咽下怨气，说道：“为什么她会自杀呢？”
男人轻轻地低头看着沉睡中的少女，她脸色苍白而无助，仿佛触动了人性中最柔软的一处。然而，他已经很久不再把自己当做人了，因此用最温柔的语气直击人们最痛的地方：“也许她是害怕有人告诉你母亲她挑衅的事情，然后被赶走。”
“这个孩子就像一只流浪狗。”他微笑着说，“缺乏关爱，又愚蠢，以为这样的伎俩就可以留下来。”
我：“……”
这家伙的话简直能让死人活过来，我深有体会。
绿茶小妹妹只是一个普通段位的绿茶，此刻她肯定无法继续装睡了，只能假装慢慢醒来，眼眶迅速泛红，开始掉眼泪，不知道该不该按原来的剧情继续。半晌之后，她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