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不受宠女儿，被和亲换取边境安定，后来我却带着铁骑踏破宫墙(55)

察雅刚刚走出房门。
草觅就出现了，她的眼神悲伤，像夜晚流动的月光。
"察雅。"草觅用沙哑的声音喊了她一声。
察雅看到有人出现，稍微愣了几秒，朝我和草觅看了几眼，突然似乎明白了一切，她喉咙里突然蹦出了几声冷笑。
"原来都是你们事先计划好的。
"草觅，你现在变得厉害了，是要帮助这个凶手对付我吗？我们作为姐妹这么多年，你都忘记了那些日子吗？"
察雅的眼神充满了恶意，但眼底却隐约透露出泪水。
"察雅！你要冷静一点！真正的杀人凶手不是她。"草觅提高了声音，试图拉住她的手。
"不要，别跟我说话！"察雅挥手甩开了草觅的手，"我不需要你帮助，但既然你选择站在她那一边，从今天开始，我们再也不是姐妹，就当我们从未相识过。"
"也是！你的孩子还活着，而我的孩子已经死了，你当然要为他们考虑。
"哈哈，反正已经无所谓了，她吃了有病的羊肉，活不了多久了。"
察雅直视着草觅，发出悲伤又疯狂的笑声，双眼通红：“如果你想报复，我等着你。”
说完，她一把推开拦在前面的草觅，大步走开了。
另一边，德雅被震慑住了，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几乎僵直在原地，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站，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直到我提醒她帮我烧点热水，她才反应过来，忙忙碌碌地跑走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草觅。
气氛变得极度寂静，就像有一股无形的气压挤压在中间。
我放下手中的木刺，坐在床沿边，喘息几声，看向草觅那复杂的表情。
"你没话要和我说吗？草觅，或者说……圣女。”
草觅听到我的话，不知所措地移开了目光，好像下意识想否认，肩膀紧绷，然后又松了下来，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也是，被姜国送来做妃子的女人，怎么可能隐瞒得了你呢。”
“别这么说，我也没有那么厉害，要不是察雅刚才揭露了凶手和孩子的事，恐怕我也想不到这一点。”
"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吧。”我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即使你想要我死，也应该让我明白为什么。”
草觅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对不起，姜妃娘娘，您是个好人。”
“是不是好人，暂且不论。恐怕在察雅眼中，我是天底下最坏的人。”
我摇了摇头，压住胸口的咳嗽：“说吧。”
草觅抿紧了嘴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您说得没错，我和察雅确实是圣女，更准确地说，是被废弃的备选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