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临死前,留给我一张帕子,可丢得帕子都卷边了,却也没嫁出去(19)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不知何时,姿势变得微妙起来,他站着,而我笔直地跪在他身前,两手还捧着香炉。
嘶,感觉怪怪的..........
王玙显然也有同样的感受,此刻也正低头看着我,双目中隐见血丝,游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以后不要唤我王郎,要唤我褚卿。”
他说着,一对冷白双手拢住我面颊,目光研判,睫根低垂:“真是个小可怜.........”
“怎么数日不见,便瘦得尖嘴猴腮了?”
24,
难以形容那狎昵的微笑。
诱惑,冷淡,兼之一份似有若无的怜爱,让我胸中升起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身上没一处自在地方。
这不对劲。
“王玙,你是不是........服石了?”
对方一只手按在我肩上,手心燥热,手指却冰凉,我连忙将博山炉放在一边,将他搀扶到外面的走廊坐下。
再看他颜色酡红,眼神迷离,滚烫的身子倒来倒去,最后径直倒在我怀里,湿凉墨发散了我一身。
不远处,两名女御就垂着两手站着,完全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只远远地用嘴说话。
“自那日山上遇袭后,郎主便落下了腿痛的毛病,凡阴天必服散。”
原来如此。
人服石之后身体燥热,需解开外袍,袒露胸襟,据说有那些豪放不羁的,还要从头发里扪几个虱子来吃。
然而等了半天,也不见王玙扪虱子。
天色渐渐黑透,女御又端来一壶梅子酒,用沙冰湃了,两两倒在薄瓷杯里,再搁上几颗甜美的酿果,酒液淡红,清香四溢。
王玙一指酒壶:“侍酒。”
他嘴里要人伺候,那女御却退后几步,渐渐连人影都退不见了。
我只好端起酒杯,将酒液往那柔软的红唇里倾倒,一连伺候他喝了几杯,方小心翼翼地试探:“王玙,之前的愿望,我可以换一个吗?”
“你拿什么来换?”
他似笑非笑,眉眼划开一道细浪:“那些金珠,不是尽数被巴郡庶人抢走了么。”
闻言,我脊后一阵冰凉:“你早知我来意,还要我为你宽衣侍酒?”
可怖,无论在巴郡还是滁州,居庙堂之高还是处江湖之远,恐怕没什么能逃得过王家之耳目!
他自知失言,只哼了一声。
“庾牧,巴郡第一硕鼠。太守府饿鼠成行,你一个野鼠进了人家的老窝,还妄想从里头偷出肉来?”
我欲言又止,好一会说不出话。
“当然,我只知你丢了金珠,却不知你伤了脸庞。”
说话间,王玙冰冷的手指轻触我颧上,那日暗巷中磕破的伤口久久未愈,带来一点暧昧的麻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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