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临死前,留给我一张帕子,可丢得帕子都卷边了,却也没嫁出去(21)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表哥,你也看到了,她拒绝了你,绝非你口中那种攀附富贵之人!”
王玙嘴唇紧抿,面孔浮上不耐。
“崔湛!你成何体统!”
崔湛却牢牢抱住他大腿,神情惨白:“表哥明明答应过我的,若她连你的妾都不愿做,那便是个有风骨的好女子..........”
王玙任他抱着,眉头蹙了又放,似有憎恶:“难不成你真要娶她为妻?若只是门第低些也就罢了,可她父亲投了庾牧门下,名声早已狼藉!”
“不碍的,只要表哥为我在母亲处说项——”
王玙冷笑一声:“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之后,你恐怕便要回归庶子身份。”
“不,这...........”
崔湛还待再争,已被王玙淡淡推开,语气令人生寒:“你崔家庶子女数十人,姑母也未必要盯着你一人栽培,既你一意孤行,想必她也另有打算。”
眼前人神情高蹈,口吻沉肃:“崔湛,你若真想娶南家女郎,便要做好庸碌一生的准备。”
“你,可真想好了?”
此言既出,满室皆静。
见崔湛跌坐在地,哑口无言,王玙一甩袖子,转身便走。
沿着长廊回到小亭,只见湖心波荡,冷月无声。
面前案上仍搁着那张猫戏鼠图,他一哂过后,便将图画收起,女御随即呈上一张崭新的空白画卷。
然而,不等他提笔作画,面前便慢慢走来一瘦长人影。
垂头丧气,神情惨淡。
“此事,表哥便当我没提过。”
“.........”
王玙头都不抬,只挥手令女御送客。
对方默然离去后,他笔下舔满了浓墨,于面前的雪白简帛上细细作画,勾糅点染,浓淡相宜。
跃然纸上的,却仍是一只栖栖遑遑,小耳尖尖的野鼠。
风摇月影,竹帘轻动,王玙忽然淡淡一笑。
“心志如此飘摇,竟不如一女子。”
26,
是夜,若不是王家甲士将我送归,以我病病歪歪,几近昏倒的情状,完全不能靠两只脚走回去。
可能是笃定我傍上了王玙,南夫人甚至为我延请了女医,将苦药一箩筐地往下灌。
我想,我大约已经死了一次。
数天后的一晚,窗子敞着,几株桂花开的开,败的败,碧绿叶子间结着米粒大的花盏儿,引得流萤在枝头扑闪流连。
厢门一动,却是南锦绣蹑足进来。
她见我双眼大睁着,骇了一跳:“你何时醒了?”
又走近几步摸我额头,神色欣慰:“热已经退了,不枉阿娘为你延医,她还说呢,死也要让你进了王家的门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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