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在冷宫的第三年,还没被活活饿死,却莫名其妙生了个孩子(8)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山泡子是难得的零嘴,把丛中泛红的山泡子悉数摘下,让阿宁揪着衣角兜着。
那些还是橙色和小颗的黄色留到下一次来摘,只要下过一场雨会很快成熟。
阿宁盯着衣兜里的山泡子,小心翼翼迈着小腿向前走。
我看着她像是个小萝卜头一晃一晃的,忽然就想起了外公。
他是个沉默寡言的老头,每次我回乡下的时候都要战战兢兢地跟他汇报成绩。
考得好他会点点头,考得不好他面色一沉,阖眼不吭声的样子很吓人。
可是我记得有一年春天,见我好奇别的小孩吃的映山红和山泡子,他一言不发上山给我摘了很多,多得我双手都捧不下。
那天下午,我也像阿宁一样在前面走着,身后跟着一个被刺灌划伤了手的老人。
我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回头呢?
记不清了。
如果阿宁回头的话,会看见我笑的像个傻子。
春日多雨,石板路上结了一层薄薄的苔藓,阿宁被石缝中钻出来的几朵小黄花吸引了目光,伸长了脖子往边上瞧,兜里的山泡子都滚出来几颗。
“看路。”我扶正她的脑袋。
阿宁很听话,瞅了一眼小黄花乖乖往前走。
我舍不得看她难过,即便送不了她整轮明月,我也贪心想她沐浴在星光下。
转身采了几朵小黄花,插在她发上,阿宁扭头,整个人重心不稳就要往后载,我托了她一把:“整个春天开在阿宁头上啦。”
她望着我咧开嘴咯咯地笑着,春天啊,在她亮亮的眼睛里。
回到启祥宫,阿宁把满兜的山泡子放进木盆里,带着新来的花牛去见她的小伙伴。
菜地里的鸡毛菜、院里的杏树、墙角的瓦罐、还有压门石,明明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她还是像出了一趟远门一样,用婴语跟它们一一打招呼。
我听她呀呀地跟压门石介绍花牛,偶尔顺着她的意思应和两句。
拿出藤编篮里的大白菜放入缸内,青菜洗净了搁在木筛里备用,白萝卜没有后世种出来的大,只有小臂粗细,我抹去上头的泥,用井水一冲咬上一口,水分十足,带着些微苦涩。
除此之外,篮子里还有一把我挖来的草根。
阿宁持续两天低热,虽然她表面上没有不舒服的样子,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采了一些能清凉下火的草根。
我蹲在石阶上用鬃毛刷将草根刷洗干净,然后切断丢入锅内,小火慢煎。
扇火的时候,我看阿宁盯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瞟到她手里只剩下一根棉线,原来牛牛虫飞走了。
她扭过头看向我,一脸无辜,指着天空含含糊糊说:“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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