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在冷宫的第三年,还没被活活饿死,却莫名其妙生了个孩子(10)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草根水递到阿宁嘴边,跟所有不喜欢吃药的孩子一样,她的鼻子皱了皱,但看我也喝了便低头,小脑袋都要埋进碗里。
咕噜咕噜喝完含在嘴里,鼓着腮帮子,我十分严肃说:“咽下去。”
她闭眼生咽下去,泪花都出来了,张着嘴指着呜呜喊,应该是觉得嘴巴苦,我捏了一颗山泡子塞进她嘴里。
她含着山泡子抽抽噎噎了一会,等我洗完碗她早把我逼她喝药的事抛之脑后了,蹲在墙角跟她的瓦罐伙伴说话。
难得的一个大晴天,我把晾衣绳牵起来绑在两颗杏树上,抱出盖了一冬的棉被。
棉被潮湿散发着霉味,我将被套拆了,被芯挂在绳上用木板使劲敲打,空气中浮尘染上金黄的阳光。
不知阿宁什么时候躲在被子里,张开手抱住我的双腿。
我假装不在意,猛地掀开棉被,对她做了个鬼脸:“抓住你啦!”
阿宁捂着嘴叫了一声,还想要跑,被我提溜着脱了鞋放进大木盆里。
被套上放了皂角液,滑溜溜的,我也脱了鞋教她一脚一脚踩被套,阿宁的脚丫小小白白的,我提着裙角追着她的小脚踩,她咯咯笑得不停。
踩过一面再翻过来踩另一面,泼入井水漂洗时,阳光折射,在晒得暖烘烘的棉被到木盆上架了一条小小的彩虹。
阿宁睁大了眼睛,我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抓着她的小手,让彩虹停在她的掌心。
是夜,阿宁团在我怀里睡觉,似乎是白天玩得太累了,也不缠着我讲乱七八糟中西合璧的故事了。
我摸了摸她的脖颈,额头和后背,发现她还是有些低热,我坐起身,对着油灯细看,发现她脸色潮红,呼吸也连带着急促起来。
阿宁被我吵醒,半睁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我。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热?”我着急问。
阿宁脑袋贴着我的胸膛,小手抱着我的脖子,哼哼了两声似乎在向我撒娇。
我心慌不已,隔一会就探一下她的体温,即便阿宁被我扰得无法安睡。
漫漫长夜,我都在跟心里的恐惧斗争,浑浑噩噩间,我想起从前一件的小事。
那会儿我十六七岁,也不知道自己是突然长了根反骨,还是青春期荷尔蒙作祟,我觉得妈妈特别啰嗦抠门,爱多管闲事。
明明说了第二天要穿的球鞋,她头天刷完,导致第二天还没干让我出不了门。
因为水费那一块三毛二的误差价,跟房东在楼道上吵起来让我不敢回家。
还有在店里看上一条裙子,明明已经标了特卖了还跟在菜市场一样跟人砍价,让我忍受店员的白眼。
我喜欢别人优雅漂亮不斤斤计较的妈妈,所以打定了主意不再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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