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痛感作为内核——评电视剧《庆余年第二季》(3)

2024-06-17 来源:飞速影视
另一方面,剧集透过范闲与老金、范闲与邓子越、范闲与赖名成、范闲与杨万理之间充满张力的对话情境,更透过范闲在沦为“孤臣”后与陈萍萍、生死抉择面前与大宗师叶流云的对话等,彰显了人之为人的价值及其为社会拨云见日的理想和勇气。
前者的细节愈具体生动,带给观众的压抑感和荒诞感就愈强烈,后者的理想主义光芒也就愈能够打动人心,引发强烈的价值和情感共振。实际上,第二季收获观众好评的剧集“高光”之处,正是老金走出抱月楼那以明亮基调、虚实结合的情境所带给观众的内心震撼,也正是在范闲不断追问之下邓子越内心打开的戏剧过程。《庆余年2》正是以这种“痛感”,勾连起观众深层次的情感共鸣。

把痛感作为内核——评电视剧《庆余年第二季》


可见,《庆余年1》的“爽感”来自于人物双重身份所带来的“金手指”效果,满足观众在现实的压抑中对内心浅层欲望的满足,《庆余年2》则有意对这种快感模式进行否定。范闲作为叶轻眉儿子的身份在第二季剧情中更多带来的是障碍,而穿越身份,在第二季被极大地淡化甚至带来的是内心的挫败,比如发行库债过程中的失望。《庆余年2》尽管也以范闲为中心来呈现朝堂多方势力之间的权斗关系,也通过剧情的不断反转化险为夷,但每每事成之际,无论是范若若的婚事安排、赖名成被杖毙惨死,还是林相被迫退隐的命运,无不让这种“爽感”被更加深层的“痛感”所取代。
前期剧情的喜剧效果渲染,具有过渡与对照的创作动机,但失误在脱离剧情与过于刻意
抛开广告这种商业模式与观众体验之间的矛盾、部分角色更换演员所带来的剧外问题不谈,《庆余年2》前期剧情上的争议主要还是其对喜剧元素处理上的不当所造成的。
尽管《庆余年2》整体基调是沉郁、悲凉的,但却是以密集的喜剧性铺陈开篇。从功能性上,这既是起到从第一季庄谐相间向第二季悲正结合的剧集风格转换的过渡作用,也是为烘托第二季人物处境与心境的步步变化而进行的层层情绪铺设。从创作动机上,这种喜剧性铺垫的过渡与对比显然是必要的,而其引发争议的关键在处理上的失当。与第一季通过戏剧情境与观众预期的反差效果、因为主角穿越所带来的文明维度的差异所形成的喜剧效果等内在于剧情本身的喜剧性不同,第二季开篇的喜剧性与剧情缺乏有机关联,比如“霸霸”“五彩斑斓的黑”等等,其喜剧性是脱离于剧情之外强加进来的,更多是一种迎合网民的融梗行为,这种对剧情本身的脱离与刻意造笑使前期剧情变得破碎,有注水的嫌疑,观众并不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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