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穿书的我手握剧情，却遇到了最大的变数(27)

「别看我，丑……」
还能动弹的时候，她鼓起勇气照过几次镜子。
面黄肌瘦，头发稀疏，整个人像鬼一样。
「碎碎不丑，碎碎是最好看的。」
他轻声否定，却是依着她，闭上了眼。
「封铭……」
她再次唤他，声音虚无缥缈。
他像是哽住了喉：「……嗯」
「对不起……」
她用尽了全力开口。
「十生十世应该够了，让自己解脱好不好？」
掌心里似乎有湿意，但她感觉不到了。
他除了紧紧抱着她，什么也做不了。
不够，哪怕再有千百世都不够。
可是，他的碎碎有了记忆，如果再重来，她会跟他一样痛苦。
他妥协了，他认输。
不向命运，向她。
「碎碎，你回到自己的世界之后，会像我记得你一样记得我吗？」
她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而且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没有。
算了。
不记得更好。
他只是个不存在的角色，不值得让她挂念。
哪怕今后只有他一人重来。
他记得就够了。
他开口，回答她刚刚说的话。
「好。」
这年的夏季终究是永远不会来临。
这是最后一次春天。
（正文完）
——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