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被重男轻女的奶奶爸爸虐待，但自从新妈妈进门后，一切反转(4)

只有爸爸去过县城，我和奶奶都没有去过。
她听了，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
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以后再也不敢和她说这些。
「芳芳，我觉得很饿，你能不能再给我拿个馒头？」
我想起奶奶的话，但是看到远梦姨那瘦削的面孔，干裂的嘴唇，我点点头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
到时候奶奶问起来，就说馒头被旺财偷吃了。
几天后，奶奶果然发现我给远梦姨馒头的事。
她巴掌扇在我脸上，
「你这个赔钱货！她要是吃饱有力气跑了，你拿什么赔我的孙子！」
这时候，爸爸走进来，说：
「妈，你去看看远梦，她从早上开始一直在吐，可能是怀上了。」
我脸上的痛感还没消失，奶奶的脸转瞬变成了灿烂的菊花。
她冲到里屋，在床边跟远梦姨说着什么。
不一会，奶奶出来了。
「是啦，肯定是怀上我的大孙子咯！」
「芳芳，去请你陈姨来看看。」
奶奶从怀中掏出十块钱给我，打发我赶紧出去。
陈姨来到我家，奶奶像请菩萨一样迎她进来。
我站他们身后，看着他们三人围着床上的远梦姨说话。
不一会，奶奶高兴的拍手，
「我要有大孙子了！」
爸爸黑红的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容。
可我看见，昏暗的灯光下，远梦姨面无表情靠在床榻上，眼角有什么在闪着光芒。
4
远梦姨怀孕后，奶奶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家里三天两头也能吃上肉。
但是脖子上的项圈和锁链依旧没有取下。
每当她说想出去走走，爸爸就牵着锁链让她在前院里走动。
远梦姨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我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看着她眼里的泪水。
过了几个月，远梦姨的肚皮像气球一样鼓起来。
我陪她在院子里晒太阳，她轻轻摸着肚皮上凸起的小手，脸上有着和往日不一样的神情。
我记得妈妈在世的时候，每当她看着我，也是这样的神情。
但是她依然没有笑容，总是看着远方发呆。
日子是这样的漫长，她开始给我讲故事，讲外面的世界。
她告诉我，她的家在比县城还要大的城市里。
她说，一定能回到家里，再见到她的父母和妹妹。
终于到了那天。
爸爸去县城给人做工不在家。
远梦姨半夜就开始喊疼，听见那一声声的哀嚎，我在门外问奶奶什么时候请陈姨来接生。
奶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