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被重男轻女的奶奶爸爸虐待，但自从新妈妈进门后，一切反转(5)

「你知不知道找人接生要花好多钱，你就是我接生的，还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
我在厨房烧热水。
奶奶端着一盆盆的热水进去又出来，始终没见小宝宝出来。
奶奶走进厨房，骂骂咧咧地说：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生了半天都生不下来，还不如你那个短命妈！」
听到奶奶这样说，我难过得抹眼泪。
那是不是意味着远梦姨也要像妈妈一样，最后的归宿在后山的荒坡上。
我不想这样。
我摸黑跑到陈姨家，使出全身力气敲她家的门。
陈姨开门，我说了情况，她回屋拿着药箱奔向我家。
奶奶看见陈姨，一脸吃惊，狠狠瞪了我一眼。
接着冷漠地说：
「找你接生要多少钱？」
陈姨一把推开她进屋，
「让开！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天亮了，屋里终于传出了小宝宝哇哇地哭声。
陈姨出来摸摸我头顶，
「芳芳，你远梦姨给你生了个妹妹，她刚闯过鬼门关，你进去陪陪她。」
奶奶黑着脸出来，指着我说：
「就是你那短命妈没开好头，又生一个赔钱货！」
说完坐在地上呼天喊地哭喊，细数着她这一辈子的艰辛。
我进屋看见远梦姨脸色苍白，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非常疲惫的样子。
妹妹躺在她的身边。
远梦姨眼睛盯住襁褓里的妹妹，颤抖着手指摸摸她的小脸，哭着说：
「这竟然是我的孩子。」
多年以后，我回想这一幕。
当时她的心里必然是兴奋又难过，妹妹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让她难以接受。
5
只是妹妹的到来，没有带来欢笑。
爸爸回来后，看了一眼，说：
「他.妈.的怎么又是个女娃！」
我从门外进来给远梦姨送饭，被爸爸一脚踢在肚皮上，
「滚开，都是赔钱货！」
说完骂骂咧咧出去了。
饭菜洒了一地，远梦姨半撑着虚弱的身子，问：
「芳芳，你没事吧？」
我忍着痛，摇摇头，
「远梦姨，没事，我被爸爸打习惯了，你等等，我再去给你弄点吃点。」
奶奶每天不是骂远梦姨就是骂我，有时候连旺财一起骂。
我知道她心情不好，我尽量躲着她，在里屋和远梦姨一起照顾妹妹。
三个月后，妹妹不在是一个皱巴巴的小丑娃。
她继承了远梦姨的优点，有着漆黑闪亮的大眼睛和白皙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