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飞狐外传》（长篇）(28)

福康安的妾室怀有身孕，本以为会母凭子贵，怎知福晋海兰氏派人将她推入荷塘，最终痛失孩儿。事出有因，福康安认定是海兰氏所为，海兰氏拒不承认，反过来威胁福康安若是对自己不好，家族绝不会轻易放过他。正是因为海兰氏的这番话，福康安勃然大怒，二人闹得不可开交。和嘉公主闻讯赶来，从容化解这次争吵，只不过海兰氏无法生孩子，所以她作为福家二嫂，自然是要为福康安去跟福老夫人商量迎娶侧福晋的事情。福老夫人瞧不起出身低贱的女子，可偏偏京城贵女都不愿嫁入福家做小，和嘉公主为此也是操碎了心。当天晚上，胡斐在宅子里到处探查，发现许多有关于自己的画像，为此觉得奇怪，于是和程灵素商量明早离开。
程灵素得知胡斐跟袁紫衣的过往，感慨二人能有这等生死相依的情谊，忽然感到莫名难过失落。胡斐留意到程灵素的异样，索性带着她上街散心，入夜后的长街相较于白日喧哗，随处可见穷苦百姓的艰难不易。胡斐点了一份臭豆腐，但是程灵素习惯清淡饮食，对于此类油炸食物难以接受，却还是强忍着吃完。程灵素回到府里急忙吞下药丸，这一幕正巧被胡斐看见，为此很是自责，让她惩罚自己，可以做任何事情。程灵素让胡斐交出木梳，紧接着便要掰断，胡斐下意识阻止，果然程灵素又归还木梳，提醒他以后不要轻易许诺，因为世上许多事情虽是答应，实则未必能够做到。也正因程灵素的回应，胡斐察觉她喜欢自己，为能委婉拒绝对方，便提议结拜为异性兄妹。
纵然程灵素难过不已，还是拉着他面对天地皎月结拜，强颜欢笑表示自己从今以后不再是孤身一人。第二天清早，胡斐卖掉田宅所获银两分发给仆人奴婢，遣散他们各自回家。等到张管家赶来时，早已人去房空，急忙向汤大人汇报情况。汤大人命令张管家按照原来的法子，沿路照应着，胡斐买了多少便收多少。凤南天为此心急如焚，汤大人安抚他切莫心急气躁，看似花了大笔银两，但是以后的回报将不可估量。
商宝震贿赂了福康安的管家，希望能够见上福康安一面。此时福康安正因为子嗣的问题心烦意乱，公主给他出了个主意，如今不管是孩子母亲是何出身，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既然海兰不同意，那么他们就来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商宝震最终没能见到福康安，反而被官家赶了出来在，这让他心头不是滋味。此时，公主正好出门，商宝震听到她和身边的宫女议论福康安的子嗣，心中暗骂一声活该。商宝震自从商老太太离世后生活越过越差，刚走出去没多远就遇到了赌场要债的。
商宝震身手不差，又将手中上好的羊脂玉甩给了两人抵债，赌场的人也只好认栽，至少回去能有个交代。商宝震回到当差的地方，其他的掌门聚在一起赌钱，商宝震很想参与但奈何囊中羞涩。很快就有人发现了他，于是对他冷嘲热讽极尽羞辱，周掌门作为老大假意斥责他人，又推着商宝震上了赌桌。商宝震看手中牌不好耍赖不玩了，结果又被人数落了一番。商宝震无聊的走在街上，突然看到两个外貌酷似福康安的孩子，而且还叫马春花娘，这让他顿时觉得柳暗花明。为了弄清楚孩子的身份，福康安特意跟踪了两名孩子，发现马春花如今与师兄徐峥住在一起，两人对外宣称是孩子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