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的母亲(八千字好文,催人泪下)(4)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至于父母对子女,我是从没见过父母打过我们谁,一次也没有。骂,好像也没有,如果要说带流话的骂,我的家从那时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过。大概是遗传吧,我们这一大家人,至今都没有谁会说流话,不管再生气,也没有谁用流话骂过家人或外人。骂谈不上,吼却是有的,印象最深的是父亲吼全生产队的孩子,也包括吼他自己的孩子:“把牛牵好,招呼吃秧子!”“谷子还没打,哪个喊你们在田头撮鱼?!”“不要紧在水头泡起,快起来!”……而母亲,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天刚亮母亲就大声喊姐姐起床做家务,连带着把我们惊醒。这大概就是我父母最“暴”的脾气了。
哦,写到这,我想起,我还是被父亲打过一次的:我们会说话是父母教会的,可是,如果不管什么情况下,父母说话,不是教你,你也老是跟着学,就只有讨打了。
这次是母亲在厨房做事,我爬在凳子上玩,父亲过来跟母亲商量事,我突然中了邪一样鹦鹉学舌,他们说一句我就跟着学一句,学着学着父亲不耐烦我了,叫我“不要闹”,我跟着说“不要闹”,母亲说“你真的不是?”我也说“你真的不是?”父亲抬手吓我“你讨打不是?!”我又跟着说“你讨打不是?!”父母被我惹笑了同时也生气了,父亲真找了一根小木条要打我,我也学他举起手要打他,谁知他真的就打了,打在我手背上,好痛!我尖叫一声哭了,父亲没有再打,母亲只是拉过我的手看看,瞪了父亲一眼,叫我不要哭,就算了。唉,说起我这次讨打,就一个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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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祖父是个苗歌歌师,我在《我的祖父》里说过,这里就不多说了,母亲是祖父最得意的弟子,所以母亲也成了一方歌师。生活再清苦,再艰难,母亲也会挤时间去学苗歌,苗家的酒歌、大歌、马郎歌,汉族的山歌,母亲都会。
继祖父之后,母亲成了家乡的苗歌传唱师,经常在春节或农闲时被请到这家那家的去教歌,还经常被请去跟客,就是寨邻中谁家的亲戚有喜事,就会带一路客去祝贺,然后就会在喜家唱酒歌,这是家乡苗家的惯例,通常要从天黑唱到天亮,母亲总是那个唱到最后的人。不论是教歌还是跟客唱歌,母亲都是乐此不疲并引以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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