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译名的变化看文化交流(2)

2023-04-25 来源:飞速影视
这种翻译方式有一定的局限性,比如严永兴把布尔加科夫的小说《大师和玛格丽特》译为《撒旦起舞》,徐昌翰则译为《莫斯科鬼影》,这两个译本都突出了小说中沃兰德这条线,但忽略了大师的著作、大师与玛格丽特的爱情这条贯穿始终的线索。把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小说《随风而逝》译为《乱世佳人》,也是只突出了女主角,而没有展示出那个时代的逝去。张卫华把彼得·凯里的小说《骗子》翻译成《赫伯特的奇幻人生》,也隐去了赫伯特的骗子身份。
但有时译者对原著概括得太过分,导致跟原文关系不大,让读者无法把原著和译本联系在一起。比如崔红、王津把约翰·欧文的《盖普眼中的世界》译为《诱惑》,徐海潮、顾泽恩把西德尼·谢尔顿的小说《午夜另一面》译为《罪恶与爱情》。

从译名的变化看文化交流


值得注意的是,文学名著在被改编成电影时也会被改名,例如丹尼尔·笛福的小说《摩尔·弗兰德斯》被改为《凤舞红尘》,还是比较恰当的;纳博科夫的小说《洛丽塔》被改为《一树梨花压海棠》,则搞错了人物关系;麦卡锡的小说《路》被改为《末日危途》,直接展现矛盾冲突,会激发观众的观影期待。
其实,有些时候原著本身的名字就有多重含义,译者只能取其一。比如詹姆斯·乔伊斯的小说是翻译成《芬尼根的守灵夜》,还是《芬尼根的苏醒》?守灵和苏醒在小说中都有体现,人们认为芬尼根死了,结果在给他守灵的时候他却苏醒了。戴从容选择的是《芬尼根的守灵夜》。黄群、许关强把阿西莫夫的自传《I.ASIMOV》翻译成《人生舞台》,其实原名中的“I”是双关语,既可以翻译成《艾萨克·阿西莫夫》,也可以翻译成《我,阿西莫夫》。也有译名之间有矛盾的,比如博尔赫斯的小说是《小径分叉的花园》还是《小径交叉的花园》?比较特殊的是,有些文学作品原稿就没有固定的书名,比如卡夫卡的小说到底是《美国》还是《失踪者》,学界仍在讨论。
关于普鲁斯特的小说究竟是翻译成《寻求失去的时间》还是《追忆似水年华》,曾引起很大的争议。当时译林出版社的做法是:“鉴于后一种译名已较多地在报刊上采用,按照‘约定俗成’的原则,我们暂且采用这种译法。”李恒基、徐继增等的译本和徐和瑾的前四卷译本都采用了这一译法。其实,基于不同的翻译理念,英译本也存在不同的译法。厚道的赫尔曼·麦尔维尔则为人们提供了两个选择,小说名叫《莫比·迪克或白鲸》,国内一般将其翻译成《白鲸》或《白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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