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羔羊》影评:血腥外壳下的人性博弈(3)
2023-04-25 来源:飞速影视
正反两派都存在心理的问题,杀人狂背后有一个渴望改变性别的愿望支撑,而克拉丽丝表面女强人的背后,隐藏着童年创伤与性别焦虑。正反两方实际共有同一套病理结构。
《沉默的羔羊》的最高潮部分,通过蒙太奇戏耍了我们,大批警察要对付野牛比尔?不,真正面对他的,是克拉丽丝这个警察里的“野牛”。野牛试图披上女人的皮加强自己的身份认同,而克拉丽丝要通过男人的阳刚气质来加强自己的身份认同。而这二人谁赢了并不重要,真正的幕后推手汉尼拔,才是赢家。
汉尼拔是从野牛和克拉丽丝的正反对立中脱离的,正如尼采所说的那种“善恶的彼岸”的人,正反这种思维在他而言没有意义,他是唯一一个不被身份认同问题所困扰的人,因为他单纯不在乎。
齐泽克曾经在《延迟的否定》中提到,汉尼拔是在于克拉丽丝的关系中,才成为一个真正的食人魔。因为他吃掉的是克拉丽丝的童年创伤。从影片整体上说,只有汉尼拔的存在,才能揭露出“大家都有病”的结构内核。
他们的最后一次会面里,史达琳第一次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作为交换,汉尼拔教给了她所谓的犯罪哲学:
这一段话,又何尝不是人生写照,贪图什么,对人类的“拯救”。吃人也好,杀人也罢,汉尼拔总是在让人们得到他认为的解脱,不动摇也不怀疑;史达琳贪图什么,自我救赎。所以哪怕明知道比尔案件千难万险,还是查下去,因为那是唯一可以获得解脱的机会;比尔又贪图什么呢,表面上是成为一名女性,实际是对掌控自己人生的追求。小时候受尽母亲的毒打,他才认为女性身份就代表着权力,对其有着病态的渴求。
汉尼拔一向对人心十拿九稳,而克拉丽丝是个例外。他曾猜测她兴许是受过性虐待又或者想逃离穷困贫瘠的童年,无论哪种终归局限于个人的不幸命运。因噩梦而自伤乃人之通性,但终究悲剧性都带着特定经历的烙印。而真正的悲剧性应更普遍地存在着,不依托于这种表象,基于生命本源的战栗。抛开滥情式的自我宣泄,理智而朴实的灵魂都能与之共鸣,这是克拉丽丝悲剧的核心。悲天悯人的情怀,对苦难的大爱,都使克拉丽丝具有一种圣洁殉道之美,也令汉尼拔被她吸引,而对她的故事一再探寻。
本站仅为学习交流之用,所有视频和图片均来自互联网收集而来,版权归原创者所有,本网站只提供web页面服务,并不提供资源存储,也不参与录制、上传
若本站收录的节目无意侵犯了贵司版权,请发邮件(我们会在3个工作日内删除侵权内容,谢谢。)
www.fs94.org-飞速影视 粤ICP备743695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