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热门的高分图书《西方的没落》,活泼风趣的行文风格温柔的治愈你(5)

2023-04-26 来源:飞速影视
趋于机械论的世界观的倾向,在数学的划界和逻辑的区分中,在定律和因果关系中,比比皆是,且早就出现了。在所有文化的创始世纪,我们都能看到这种倾向,尽管还很微弱,而到了宗教性的世界概念的全盛时期,这种倾向就会烟消云散。在此我们可以想起的名字就是罗吉尔·培根(Roger Bacon)。

认识世界的工作——对于高级文化的人来说,这是表达自身本质的一种必需,是一种职责——当然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一样的,尽管其过程有科学或哲学之分,尽管其与艺术创造和直觉信念的亲密关系,对某个人来说可能是已感受到的,而对另一个人来说可能是有疑问的。可以毫不夸大地说,世界图象的形式在任何情况下对于个体而言都是必要的和有意义的,对于他来说(只要他还没有进行比较),这形式事实上就是世界“本身”。
鉴于“自然”和“历史”之间的区分,认识世界的工作必然地是双重的。人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形式语言,且相互之间完全不同。并且,不论自然和历史二者在未经审察的和模糊的世界图象,如日常生活的世界图象中如何的相互重叠和混淆,它们都不可能有任何内在的统一性。
方向和广延便是区分历史的感受性和科学的感受性的两个显著特征,一个人要想使这两者同时在自己身上都创造性地发挥作用,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德语中“Ferne”一词的双重含义(距离、遥远)
自然科学的研究者,或者说真正意义上的生产性的推理者,不论他是像法拉第(Faraday)
历史方面的印象—过程与所有量的东西全然无关,它所影响的是一种不同的器官。对于作为自然之世界来说,是这样一些理解方式,而对于作为历史之世界来说,则是另一些理解方式,两者皆是固有的。我们知道它们,并每天都在运用它们,而没有(至今还没有)意识到它们的对立。世上既有自然知识,也有人的知识;既有科学的经验,也有生命的体验。读者不妨把这种对比一直回溯到自己的内心深处,就会明白我所说的意思。
所有的理解世界的方式,在最后的分析中,都可描述为一种“形态学”。机械的和广延的事物的形态学,或者说,发现和整理自然定律与因果关系的科学,可称之为系统的(Systematic)形态学。有机的事物的形态学,或者说历史与生命以及所有负载着方向和命运之符记的东西的形态学,则可称之为观相的(Physiognomic)形态学。

在西方,用系统的方式处理世界,在过去的一百年中已经达到并通过了它的顶点,而观相的方式的伟大时代尚未到来。在百余年的时间里,在这块土地上仍有可能存在的所有科学,都将成为与人有关的一切事物的一种广泛的“观相学”的一部分。这正是“世界历史形态学”的意义所在。在每一科学中,在此科学的目标以及内容上,人们说的尽是有关自身的故事。科学的经验即是精神的自我认识。正是从这一角度出发,我们刚刚谈论数学的一章,亦是观相学的一章。我们所关心的不是这位或那位数学家的意图,也不是学者本身或他的结论对知识积累的贡献,而是数学家作为一个人的存在,是他的作品作为他自身现象的一部分的表现,是他的知识和目标作为他的表现的一部分的特征。只有这些对于此处的我们最为重要。数学家是一种文化的代言人,通过他,我们可以了解那一文化,而他作为人格和心灵,作为发现者、思考者和创造者,则属于那一文化的观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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