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与哈贝马斯的“现代性”之争(2)

2023-04-27 来源:飞速影视
站在贝尔的社会学视角来看,现代性所描绘的是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变,本质上是一种通过强调“个体主义”而呈现在社会意识层面中的思想变革,“现代性是个体主义,即个体重塑自身的一种努力,为了能够进行谋划与选择,如果有必要的话,那就改造社会”。贝尔发现,现代性通过与传统社会保持距离,提供了一种面向自由且多元社会的可能性,但从资本主义社会的“文化”来看,这却在有效回应人类生存困境之情感疑惑的问题上留下了巨大的“隐患”。现代性开启之前,宗教一方面以象征性的“恶魔”口吻,警惕世人,以免践行任何可能的亵渎行为,从而维系着社会的平稳运行;另一方面保持了人类过往的延续性。“宗教通过这两种功能,巩固了几乎历史上所有的西方文化。”然而,现代性的莅临,剔除了宗教的上述作用,使现代人如同歌德笔下的浮士德一般,不断追求着自我扩张的满足。
现代文化无法满足人类生存困惑的“超越性”需求,反而将现代人推向了一种无意义的空洞感之中。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现代性的真正问题就是信仰问题。
基于以上论述,不难理解贝尔何以会把“宗教回归”作为应对现代性问题的良方,正如其在《资本主义文化矛盾》1978年再版序言中所坦陈的那样:“由于宗教接触到人的意识源泉的最深处,我相信,将有一种意识到人生局限的文化,在某个时刻,重新回到对神圣意义的发掘上来。”

贝尔与哈贝马斯的“现代性”之争


哈贝马斯:现代性是一项尚未完成的事业
哈贝马斯在《现代性的哲学话语》中梳理了“现代性”的概念史,在他看来,“现代性”是一个带有“历史痕迹”色彩,用于标识新—旧世界不同的概念,它一方面体现出新世界对未来保有的开放性特征,另一方面则要求现代人脱离旧社会,对新社会做出理论上的辨识与确证。由此来看,现代性的任务即为现代社会的自我确证提供一种正当性的合法辩护,因此哈贝马斯将“现代性”视为一项正在推进中的事业,它包含了三个相互交织的环节:审美现代性(Aesthetic Modernity)、文化现代性(Cultural Modernity)和社会现代化(Social Modern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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