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去工作周游世界,当代“精神游牧民族”的异想天地(12)

2023-04-28 来源:飞速影视
做“当代游牧民族”,要学会“断舍离”
新京报:你在书里说自己是当代的“游牧民族”,请问该怎么理解这个意象?
刘子超:我觉得有固定职业的人就像农耕民族,朝九晚五,旱涝保收,比较稳定,但不自由。而我这几年的生活方式更像是游牧民族,自由但没有保障,自食其力,冷暖自知。为了靠写作活下来,我做过“断舍离”,放弃了很多东西。游牧民族也是如此,他们总在移动,因此不可能带着很多东西,只能带那些最重要的上路。他们的移动不是漫无目的地游荡,而是有方向的,从夏牧场到冬牧场,我的旅行也渐渐变得有目的性。与古代游牧民族不同的是,我多了一个手机和一台笔记本电脑,还能与世界保持连接,所以我开玩笑说自己是“当代游牧民族”。

辞去工作周游世界,当代“精神游牧民族”的异想天地


荒凉的咸海边。刘子超摄
新京报:在你进入“失重的状态”之前,就已经规划好要写旅行文学了吗?
刘子超:2016年,我决定当自由作家,之前只写过一本书。那本书是一种自发性的写作,并不是有意规划的。但到这本《失落的卫星》时,我就开始比较有自觉了。一开始就规划好要写这本书,然后,带着写书的想法去中亚旅行。
新京报:有评论说你是“中国的何伟”,你怎么看待这个称号?
刘子超:我觉得大家这么说,肯定是对我的赞扬,但最好别让何伟知道……其实,我们这一代记者或记者出身的作家,或多或少都受到过何伟的影响。何伟的共情能力、观察力令人钦佩。他写一个地方时,总是写当地的普通人,细致入微地观察他们。这一点我认同而且欣赏。
这个称号可能作为宣传的噱头蛮好的,但我自己不会这么说。成为“中国的何伟”很好,但我也想成为中国的奈保尔、海明威或者布鲁斯·查特文。
新京报:你做记者的经历对你的写作方式有什么样的影响?
刘子超:我当了将近10年记者,有很多方法和思考问题的方式跟纯写小说出身的作家有很大不同。我在《南方人物周刊》做了许多年,关注人物的命运,通过人物来打量时代,这些方法论对我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海明威说,想当作家的话,当几年记者挺好的。我就是听了这话后才当记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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