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全球百万海员海上漂泊:有人崩溃自杀,有人打算转行(6)
2023-04-28 来源:飞速影视
一些大型或跨国航运企业可以承担这部分成本,然而一部分小企业、私营企业则不愿意承担,甚至转嫁到船员身上。
“在大城市自费隔离14天的费用加起来比基层船员一个月工资还要高,回家后说不定要二次隔离,谁受得了?”王疏认为,相较于货船,散落在各地停航邮轮上的船员归途更加艰难。一方面船员人数更多、国籍更复杂,另一方面,即使通过核酸检测,国际客运航班大面积停飞,回国一票难求。
海员,何以为家?
“拿什么爱你?我的职业。”6月13日,王疏得知上岸换班时间再次被推迟时,在朋友圈写下一段话。
海员这一职业的群体认同感,正在下降。船员更换的困难,只是将这个群体长期面临的困境撕开了一角。
今年6月11日,在船上等待休假的王疏,给过生日小儿子写信写哭了。不止是他,在孩子成长过程中长期缺席,让许多船员感觉愧对家人。
船员在春节假期聚餐(拍摄:王疏)“说心里话,我觉得95%的船员很牵挂家里。”邓大波对记者表示。
邓大波以前跑过集装箱船,这几年专注东南亚航线的散杂货船,单次的航行时间只有7-8天,但有4-5天是处于没有网络信号的状态。
平时只是偶尔觉得孤单,但国内疫情暴发的那段时间,这种情绪则上升为焦虑。邓大波的老家湖北恩施曾一度封城,妻子独自带着5岁的孩子操持家务,“疫情最严重的时候,我在船上,不能为她分担,其实心里很担心、也有愧疚。”他说。
如今已经开始新航行的张大副介绍,海上工作普遍相较于岸上的工作时间更长、也更枯燥。海员是一个高度考验协调性的国际化工种,每一次航行几乎都是不一样的同伴,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年龄、甚至不同劳务公司。
他所在的国内私营船公司,船上并没有安装卫星网络,理由是怕船员值班的时候玩手机,影响航行安全。
相对散杂货船的航行周期,集装箱船的周期快,停靠的港口很多,船员的工作强度更大,靠港几个小时里要快速完成装卸货,必须全员加班,经常晚上熬夜。如果是跑远洋航线,还要不断倒时差,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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