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库切的三种面孔(2)
2023-05-01 来源:飞速影视
《彼得堡的大师》
译者:王永年、匡咏梅
版本:浙江文艺出版社 2004年4月
以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主人公的小说。小说从陀思妥耶夫斯基接到儿子死讯开始调查起笔,其中出现的大量人物、场景都与陀氏的作品互相缠绕。在调查过程中,政府不断介入,反政府的组织头目也在拉拢他,在混乱的现实纠葛中,陀氏选择低头写作,回到了自己的作品里。
侧影
迄今为止,J.M.库切写了十六部长篇小说,除了二〇一六年出版的《耶稣的学生时代》尚未有中译本,其他都翻译成中文了。这些作品无可争议地表明,库切真正是一个文体实验家,几乎没有两部作品袭用相同的叙事套路。对一个创作生涯已逾半个世纪的老作家来说,能够保持这种常写常新的创造力,实在令人惊讶。
库切小说多半有一种冷峻、晦暗的风格,兼具鲁迅和卡夫卡式的复杂意蕴,初读有些难以把握。但这样的作品很耐读,一读再读之后,迷雾散去,天地廓然——随着情节细节在脑海中不断闪回,那些隐藏在故事背后的东西开始逐一呈现。
彷徨的小男孩
自传性书写由来已久,在库切那儿更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创作现象。
库切的处女作是《幽暗之地》,叙说库切的祖先在殖民开拓时期的冒险经历。生命从两百年前的雅各·库切传递于今,那些“记录”与“讲述”,乃至“重新书写”,援据相同的历史片段表达了不同的精神内容——原先是引以为豪的英雄叙事,后来是扪心自问的历史反思。这个家族故事可以算是自传的前传。库切后来有几部作品写自己中年以前的生活,已完全是典型的自传性文本,就是《男孩》《青春》和《夏日》这三部曲。其副标题均作“外省生活场景”——作为前殖民地的南非,相对于大英帝国自然是“外省”。库切大学毕业后一度在IBM伦敦分公司工作,到了伦敦,成了写字楼里的白领,却仍是“外省人”。那种疏离感和困惑的体验都写在《青春》里边。
读《男孩》,我们知道,南非白人有两种:一种是英国人后裔,一种是来自欧洲大陆,后者也被称为阿非利堪人。库切家族是阿非利堪人,但库切的父母在家里不说阿非利堪语,却说英语——英国人的现代文明早已影响全世界了。从这些细节中,可以看到两次布尔战争以后南非白人社会的分化。库切自幼两种语言都会,但家里让他读英国人的学校,这便给他从小带来了语言的困惑,文化的困惑,其实是一种身份认同的困惑,当然还包括宗教(罗马天主教/基督教)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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