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日本女孩出国打工：关于二十世纪初南洋姐的故事(2)

玲奈确实很漂亮，娇小玲珑，身材苗条，长长的直发，她站在甲板上，望着蓝色的远方。船上的工作人员告诉她，玲奈将在中国的餐厅工作，主要负责上菜。如果她变得聪明并学会跳舞，那么她将持有彩色扇子和缎带，而不是每天与重重的托盘打交道。工作人员还告诉所有女孩子，如果她们比较机灵又懂得察言观色，以后的生活可能完全不同。
在那个时代，几乎所有的女孩都被承诺能够当女佣和保姆，但最终她们被教会跳舞和娱乐观众，成为舞女或“失足女”之类的存在。有些被派往上海，有些被派往香港，还有些在苏门答腊停留。她们被塞进船舱里，几乎没有吃的，一些人甚至在路上就死了。人们对此毫不在意，因为总会有新的女孩。

没有任何法律上或者程序上的问题——持有日本护照可以轻松地在亚洲旅行。当美女们在城市里工作时，当地的政府和警察都不会提出任何问题，因为这些城市有游客需要接待，异国情调的姑娘很受欢迎，而这些女孩在工作过后几乎都只有象征性的“工资”，少得可怜。
其中90%的女孩没有一分钱就上路了。她们完全没有保护和帮助。无论她们的工作环境有多糟糕，她们都不得不咬紧牙关忍受。很快她们就发现，整个“出国就业”的故事只是掩护，实际上这是有组织的日本奴隶贩卖。没有钱，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女孩们必须做任何事情，才能让自己活下去。没有人可以抱怨，因为抱怨也没有用，最多换来一顿毒打。

“晚上九点左右，我去了马来街，”一位日本记者在1910年写道，“那里的建筑都是按照西方风格建造的…阳台下挂着红灯笼，上面写有1、2、3等数字…在灯笼下面有几张椅子。数百名日本女孩坐在这些椅子上，招呼路人并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