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何必为生命的片段哭泣,我们整个人生都催人泪下(2)

2023-05-03 来源:飞速影视
主角小毛过生日,那时候朋友和爱人都在。
原著中作者对于人物进行了零心理活动描写的处理,这来自于作者对于小说人物的思考。金宇澄曾坦言小说中对于人物的心理描写给了读者一种错觉,一种关于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可以被了解的错觉。于是,小说《繁花》中没有任何关于人物心理活动的描写,而这些没有内心世界的人物,呈现出了一种只有形象却无内在的幽灵一般的存在。基于这种近乎于作品“基石”的原著思维,舞台剧《繁花》通过对情节进行片段化的处理进行呼应与呈现。于是,观众也只能对剧中人的经历进行一次又一次的造访,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匆匆一瞥。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幽灵”承载或折射出的,是历史的遗留。原著和剧中人物的命运因历史的激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以及因此而造成的关于人的离散、身份的重新确立、对未来憧憬幻灭的心灵创伤。这些所谓的历史亲历者因心理和物理空间以及人际关系被强行割裂后而呈现出迥然的风貌,或成为了一种幽灵般的存在。
而《繁花》中的人物,大多正是这样的存在。碎片化的处理背后,也许正反映着对人物命运的思考。
舞台,一种讲述
为营造叙事空间而重现老上海风貌,《繁花》的舞台布景采取了半写实的方式,在舞台布景后方的幕布上播放着与情节相呼应的多媒体动画。这些多媒体动画出自青年动画导演雷磊之手,并延续着其一贯的艺术风格。这些动画除了充当舞台布景的补充和延伸之外,更完成了一次对剧作所蕴含隐喻的表达与揭示。
这些多媒体动画将上海的历史风貌及图景进行了波普化处理,色调沉重的历史建筑被置于大片糖果色之上,整体呈现出一种卡通感。而卡通所蕴含的某种超现实感配合舞台上的“真实”出演,这样的对比本身就形成着一种论述。

《繁花》:何必为生命的片段哭泣,我们整个人生都催人泪下


在海娜伦咖啡馆面前,阿宝初见李李。
是的,波普艺术的创作手法中其实包含着拼贴,拼贴的手法对应着碎片式的讲述、人物命运在岁月中的飘零和不知所踪、甚至是“历史”的写作。如果说拼贴是为剧中人找到逻辑,那么具有波普特色的舞台则对应着主创们的态度,一群当下的年轻人借由这具有极强艺术风格且蕴含某种反叛精神的手法,在对一段历史和人物的追认中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于是波普化和碎片式的动画,对应着舞台上的片段式讲述,空间上一前一后,编织出了极具意味且相互呼应的观看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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