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生命之美:奇异生物博物馆》超级好看,可别错过了!(3)
2023-05-04 来源:飞速影视
单一生命
俄罗斯地理学家格奥尔基·费奥多罗维奇·莫罗佐夫首先提出森林是“树的群落”的想法,虽然西方世界几乎不认识他,但他是建立现代生态学的灵魂人物。莫罗佐夫于一八六七年生于圣彼得堡。他在服役期间被派到拉脱维亚,在那里他遇到了年轻的革命家奥莉加·桑朵克,并与其坠入爱河,桑朵克鼓励他致力于农业科学,以便运用知识造福人民。莫罗佐夫选择了林学,并与桑朵克一起回到圣彼得堡读大学,他除了学习林学之外,还学习了动物学及解剖学,他对生物体的形态和功能之间的相互关系很感兴趣。身为热切的达尔文主义者,他逐渐了解到,自然是相互关系的复杂网络,植物物种之演化则是整体影响因素运作的结果,这些因素包括土壤形态、气候、昆虫、植物群落和人类活动。
一八九六年,莫罗佐夫去德国和瑞士学习森林管理学,之后回到了俄国,并从一九〇一年起担任圣彼得堡大学的林学教授,一直任教到一九一七年。他的授课内容及论文把森林管理学建立成了一门正式的植物学的分支学科。他在一九一三年出版的《森林乃是植物社会》中写道,森林是“一个独立而复杂的生命,其内部原件之间,以固定的方式联结在一起,和其他的生物一样,它们可以通过明确的稳定性被辨识”。如果稳定性改变,或被人类或气候变化摧毁(一八九一年,他亲眼见到大旱灾对沃罗涅日地区的松林所造成的冲击),森林就会受伤,而在某些案例中,它们会无法复原——而且受到伤害的不只是森林,还有组成森林群落的大量的生物,包括人类。莫罗佐夫相信,“森林不只是单纯的树木集合,而是一个社会,一个树的群落,树与树之间相互影响,从而产生一整个系列的新现象,这些现象并非只是树的特性”。
植物不仅要适应新的气候和土壤条件,他指出,还要彼此适应,以及适应周遭特定的动物、昆虫、鸟类和细菌。森林是一座复杂的、达到微妙平衡的纸牌屋,抽掉其中任何一张纸牌,我们头顶上的整座结构都会倒塌。
一九一八年,莫罗佐夫患了严重的神经紊乱症(也许是对一九一七年的十月革命缺乏热忱的委婉说辞),被迫从职位上退休,搬到了气候更温和的克里米亚,在此处,他观察到俄罗斯的森林遭到了快速而毫无感觉的破坏。两年后他就死了,享年五十三岁。
正如围绕斑点鸮问题的激烈辩论所显现的那样,莫罗佐夫发出的讯息——我们无法从森林群落中抽离任何一种生物而不影响包含人类在内的其他所有成员——并没有传到西海岸木材大亨的耳朵里。如今,花旗松已是北美洲最重要的木材树种,每年被砍伐、输出的木材达数十亿板英尺(一千板英尺约等于二点三六立方米)。斑点鸮只是受到伐木影响的一个物种。身为森林管理人,莫罗佐夫了解这种恶性循环:可能的情境是,移除老熟林会造成斑点鸮的灭绝,这表示飞鼠可能增加,从而造成飞鼠的主要食物松露的短缺,于是新树所能形成的菌根真菌量锐减,结果,森林里的树木就会不健康而缺乏经济效益。因此,斑点鸮是森林健康的象征,伤害斑点鸮就是伤害整个系统。华盛顿野生动物委员会在早期召开了一个听证会,以决定是否将斑点鸮列入濒危物种。在这个会议上,一名美国步枪协会的成员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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