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用佛法治愈严重抑郁症的女居士自述(4)
2023-05-04 来源:飞速影视
我每天吃药,然后发呆、崩溃,等着住院,并形成了药物依赖。但被药物强迫入睡的滋味并不好受,醒来后身体僵直,整个人好像坏掉了,食不知味,每日以几勺西瓜为食。朋友建议我换家医院,说不定不用住院呢。于是,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了另一家精神病医院。
这次接待我的,是温和有耐心的女医生。她使用各种纸笔测试和仪器检查,忙活了几个小时,得出了更差的结果——我不但患有重度抑郁症,还患有焦虑症。
医生说先进行“保守治疗”,嘱咐我一边吃药,一边接受心理疏导,每周一次50分钟的谈话,我需要每天隔30分钟记录一次行为和想法。诊断结束后,她还给了我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生命援助热线电话”,她小心地告诉我,如果一时想不开,就打这个电话,会有人和我说话聊天,一定随身带着,晚上睡觉也要放在枕边。
我开始很用心地做行为日记,两周后,已是很厚一沓。但是,每次在诊室外面等医生时,都会走过长长的昏暗的通道,望向窗外,丈量着从五楼到一楼的高度,想象自己纵身一跳,担心不能直接摔死。
每次谈话,都是从儿时的家庭经历开始的。医生特别同情我,我把长久以来隐藏在心里的话都告诉她,希望她能给我关于抛弃与被抛弃的答案。我说:我不喜欢我自己了,我想结束糟糕的人生。医生不断地点头,有时她的眼里闪着泪花。然而,她也没有答案。
二周后,第三次谈话,她双手握在一起,望着厚厚一叠行为日记。直到今天,我仍深深地记得她恳求的眼神:“遇到你这种情况,确实,很难没有不被抛弃的感觉,如果是我,或许也会感到绝望。可是,你看,是不是可以再试着给自己一次机会,咱们好好活下去?”
“来,复述一遍我的话:一切还有希望,我要活下去!”她艰难地对我说。
“一切还有希望,我要活下去,”我也艰难地重复着。然后摇头,“我为什么活着?”
她怔了一下。
“医生,我随身带着玻璃片,这是我最后的退路了。”医生疼惜的眼神使我觉得她是如此关心我,心头涌上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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