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人文艺术访谈访民进中央宣传部长毛梦溪(11)
2023-05-20 来源:飞速影视
ISW:从您的诗词里,总是能读到一种南方水乡柔和清丽的姿容。我认为不管您写的是哪一个地方的景致或写故乡以外的其他客体,总是饱含着一种故土般的深情。也许这可以理解为,您在别的客体身上注入的正是对于故乡的一种移情,或这些客体寄托的正是一种故土之情。在从诗歌转向歌词之后,从那种深情的字里行间,读者依然不难读出这种属于南方人的“力量”。这种婉约的、柔曼的、缱绻的韵律与情感,在我看来,很少有人达到这种境地。您的这种创作特色,好像是祁阳大地全部的一种深情都贯注到你身上去了,然而在你的精神上得到了反映。我的这个说法不管是不是恰当,都在于说明,可能,一个天生的诗人和词作者,就是一个天生的情感驱动者,或者我们还是用缪斯来说吧——缪斯可能会比较喜欢这种歌吟,尽管我认为这种深情缱绻有时应当稍微淡化至一种中肯的程度,但我相信您的这种情感模式是具有某种神性的。
而且,这种神性显然在引起召唤性的功能上,很有说服力、很事实地带呈现了出来。
毛梦溪:“神性”这种体会,可能是每个诗人都希望有的。但是我对情感的一种诠注方式,前面也说过,是更接近于现实的。那么,这两者可能会有一点点矛盾。我对文字情感力度的驾驭,当然源于我自身的情感运动方式。我希望它是天赋本身的另一种注释。在我青少年时代,我写诗受到许多刊物的肯定,也有可能,我是天性适合写诗。但是,应该还没想到过在“神性”这个问题上过多地倾注,这可能也是由我写诗的时代所决定的。如果要讲“神性”,我更多的是从比喻的逻辑上来定义我自身对诗的一种意义。
ISW:我在杨晓明的那篇《情烟诗雨绕风衣——毛梦溪诗集<烟雨风衣>》欣赏文中,以及通过您的《幸好遇见你》这本歌词集,看到了您诗词的一种大致景观,我想说,那种对情感的贯注力,可以排除一个人受其职业的另一种文化理性的干扰,而不可规避地进行这种抒情,这种纯粹的感性的复兴,不受任何文风的影响,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就认为,这里必须有一种“神性”在场。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情感——虽然它如此纠葛于现实,但是,相对另一种精神的现实,也就是一种文化自身的宏观与旷达对于个体精神的塑造意志,难道,这种情感的突围于这种意志,不是神性的主宰?
毛梦溪:我喜欢你这个“神性”的坚持。但你不是唯物主义者吗?开个玩笑——我想这方面,我们可能谈得有点太高蹈了又。我认为当“神性”出场,是读者自动被其神圣的氛围所感动。那如果情感本身,也有其动人的特殊方式,那么,这种内在的方式,有可能涉及到神性。不过,它就不可能与宗教的“神性”一样直观。也许,读者更容易把情感模式表层下的你所说的神性,归结为世俗的。尽管,我自己恰恰认为,在相对世俗性上,我自以为是对歌词作品做了一种诗化努力的。这个努力十分重要,因为,这是一个诗人的尊严,所以,必须强调,必须坚持。也是我希望通过这种努力,对于我想感动的客体世界,我想让其受到我的歌受抚慰的客体世界,有一种根本性的出乎“口水歌”之外的社会动能之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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