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人文艺术访谈访民进中央宣传部长毛梦溪(4)

2023-05-20 来源:飞速影视
ISW:这个比喻很好,“免疫机制”,它比“生态主义”甚至更精确地道出了校园朦胧派所留下的精神遗产之社会功用。不知当时,任悟老师作为对你的伯乐式存在,他怎样评价您的诗作的?
毛梦溪:任悟老师,也就是现在《语文报》的总编辑任彦均,他称我的歌词是“中国当代诗和歌都缺乏的唯美的格调”!我想,这里更多的是老师对学生的一种鼓励。在这个说法里,一方面说明我的诗词与时代的大部分诗词是有区别的,我的诗词在朦胧与哲理之间,我不属于任何一个流派。另一方面,说明我的诗词还不一定成熟,需要时代以更宽容的胸怀来接纳。同时,也说明,在一种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开放世界里,我作为一种诗歌个性,是其中的一朵、一家,是其中的补充。当然,但愿不是可有可无。不过,任悟老师对我的这个评价,我想对那个时代、对我的最重要的意义是:指出了个性的重要性。这是相对集体抒情时代的一种指称。而且,这并没有对集体抒情进行一种否认,这跟别的思想先锋或许有所不同——他在前社会时期的文学形式存有的情况下,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时代作者的一种前瞻性的、开放性的评价。
ISW:您在步入中年之后的诗词创作自然与青少年时代不同,我想读者也许更想知道:你当前创作歌词的原则,核心精神是什么?或者主要目标是什么?有没有像政治抒情诗那样,包含着意识形态使命?尽管我也看过您的一些歌词作品,可以从中做出一些分析,但是这些问题,我觉得对您来说,依然是一种本体的问题?您是否认同?
毛梦溪:我没有想过也并不负有什么意识形态使命,有的也只是本能或叫自我要求。我的歌词创作,缘于我对当今口水歌曲的直白无聊的一种反应,如果说,我对歌词的雄心,那无非也是基于这一点——我想让歌词回归文艺本身。这也是我步入中年之后的一个创作核心。但是,怎样才“文艺”,这里就见仁见智了,我只要做好我心目中的文艺便好。其次,这当然也是我为什么创作歌词的主要原因之一——歌曲比诗歌更具有传播优越性,歌有更多读者和听众,这是很了不起的领域——所有的作者,都是需要读者、观众和听众的。你应该也知道,社会上有一种说法,或叫戏言:“现在写诗的比读诗的还多。”那么作为诗者,缘于对流于孤芳自赏的当今诗歌趋势的认知,要想拥有更多的读者和听众,就必须走出小圈子,回归大众;作为社会人,尤其是希望做一个有用的人,我们还是需要更多地面向社会,面向世界,而不只是面向自身的心灵。
只有通过读者与听众这个关联,诗者才能在一种真实的社会与文化结构方式里成为人民的。换句话说,如果少年时代,我们更随兴抒情,那么在中年时,我们需要更多地承担社会方面的责任,以此来规范或定义我们的诗或歌的方向。所以,要说,我的创作有什么核心精神,那便是家国情怀,或者直接叫责任——对国的责任,对家与社会的责任。这种责任并不一定要在伟岸的形象中展开,每个人只要在中年领悟到他自身在家与国时空中的位置,便会有所体现他的责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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