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曲里的“严氏三杰”(6)
2023-10-27 来源:飞速影视
”他的沉默性格在义父丁悚的笔下有更精彩的刻画:“谭光友从前和严折西常在一起……有时江揆楚来时,凑成三个不开口的‘温吞水’同志……薛玲仙说他们在楼下客堂里,从下午五时坐起坐到吃夜饭七点多钟,三人大家闷声勿响,足有两小时以上,没有说过一句话。”(《东方日报》,1944年11月27日3版)有薛玲仙这样深耕歌舞的太太,严折西的艺术之路难免要往音乐倾斜。聂耳1931年4月考取由明月歌剧社改组而成的联华歌舞班,与严折西夫妇成为同事,在他的日记里,黎锦光是江湖色彩的七爷,严华是严,或北平严,嘴脸都不好看,但是严折西还行。这或许受益于严折西夫妇不住员工宿舍,毕竟距离可以减少生活上的摩擦。聂耳还挺愿意去严家串门的,“上折西家”在日记里多次出现。“晚饭后,上折西家里坐了好半天,把他们游南洋时所拍照片都看完了。”(《聂耳日记》,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21年3月版,147页)我把这条内容转给严的幼子严半之先生,他说:
“聂耳看过的这些照片全部毁于‘文革’。”
1932年1月28日午夜,日军分三路突袭上海闸北。聂耳在2月1日的日记写道:“折西的家住在闸北,事变后逃到乡下,躲在田里,三天三夜没吃一粒饭。今天他找到一家当铺的后门进,弄得十块钱,才把他们救出来。”(207页)受战事影响,两个月后联华影业公司决定裁撤歌舞班。严折西失业了,黎锦晖作为明月社的家长,原本就不擅商业运营,社员们开会自救,为了吃饭,决定重走巡演卖艺的老路。可是时代变了,明月社作为歌舞团的先驱已经竞争不过它的模仿者,消极的情绪笼罩着聂耳的日记。5月19日写道:“今天表演两场,松闲得多……晚上这场的人还不少,但票总卖得少……‘明月’前途,着实悲观!”(251页)5月27日更惨:“连演三场,屁股都坐得怪痛。每场的人少得可怜,但奏起乐来倒也清静。”(254页)5月28日痛定思痛:“报纸上也大骂起‘明月’,所批评的缺点都不能给我们有半点反驳的余地。
根本自己的节目不行,表演、排练不熟……”(255页)处境如斯,先前反对妻子上银幕的严折西妥协了,允许薛玲仙另谋出路。同年5月27日的《电影时报》刊发了一张剧照,图说写道:“歌舞明星薛玲仙之处女作《粉红色的梦》联华新片交际家客室。”严折西的长女严小玲也参演了。薛玲仙此时的状态并不好,严个凡的友人在同年9月27日的《电影时报》留下了如下记载:“当我第二次到上海,去访个凡的时候,薛玲仙已经是把她处女的黄金年代给摧毁了;于是渐渐的也肥壮起来。据说在先前,薛玲仙是不得她的爱人的准许,投身入电影界的,然而现在却在联华里,被人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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