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渊,雾岭,城市边界的影像探秘(5)
2024-01-13 来源:飞速影视
大数据时代,数据真的可信吗?值得所有人反思。
《发现少校》 (2009) 导演: 龙淼渊我好像离题了,缘起就是因为当时工作的影视公司主理人有老兵情节家国情怀。80,90,00后的人在一定程度上基本脱离了宏大叙事,但历史观也同样弱化了。这片子对我自己就是一堂异常生动的历史课,让我学会更多的带著历史观去生活。老师是晏欢先生和赵振英先生。赵老生于1917,仍然健在。
2017年百岁生日的夏天,我跟朋友还登门拜访,保姆正在给赵老做饭,她说能服务这样的老人是福气。赵老已经完全忘记我是谁,记忆力锐减始于成片一年之后,在他广受关注之后。其实失忆是好事,说明心头大石悬了五六十年放下了,跟亲儿子都不敢说不想说的事情跟全世界说了。这个片子制作时在我心里的结束点就是给了赵老一个说法,这是价值原点,其他都是顺带的。晏欢还在继续一个远征军后代的天然使命,偶尔聚餐,一起吐槽。这两位老师让我看到微观历史和家族历史的重要性。所以我正在劝退休的父母动笔写写回忆录。
2017年赵老百岁的暑假去家里探望这位失忆的老人,桌面上是老伴的照片Q:这部影片算是一个跨国的制作状态,这其中会有什么难点或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
龙:我算是比较习惯国际制作的,制片角度来说主要是管理问题,时间,行程,预算等等。没记错的话,在纪录片《掩埋》中,李锐老同志说整个中国主要的问题还是管理(大意,原话记不清了)。导演角度来说主要是沟通成本,以及进入的身份和视点问题,异国他乡,相处时间短,美国的人物会天然把我们当成是媒体,很容易做成类似凤凰的电视型态,结果好像也是这样,因为当时的制片公司有凤凰卫视的经历和基因,本来想做5集的,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如前所述,用一个99分钟的版本给了赵老一个交代,就没有纠缠个人表达导演意志之类的东西了。
但新闻学(Journalism)和纪录片(Documentary)还是有明显区别的。近年有说法是“媒体纪录片”和“作者纪录片”。西方主流纪录片频道还有个概念叫“纪实类节目”(Factual Programme)。现在不少网路新媒体把真人秀也几乎纳入泛纪录片领域了。还有大量纪实风格的微电影也号称纪录片,其实本质是广告。扯远了,《发现少校》还是要感恩晏欢发现赵振英这件事本身的戏剧性和传奇性。跨国制作在互联网如此发达的今天越来越不难了,但是微观历史,家族历史,身边历史的书写纪录传承好像越来越难了,值得特别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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