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月圆夜海边行迹：神秘与不适应的交织，带回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2)

这是嫂子来到我家后第一次哭。
后来我才知道，嫂子怀孕了。
03
六子是我们村的郎中，也是我哥的朋友。
他给嫂子把脉后，神经兮兮地告诉我哥，说：「好哥们，你就要有儿子了！」
我哥高兴，让我妈给他煮了一锅的螃蟹和虾米。
我就住在海边，但那些东西却从来都没有吃过，一次也没有。
后来，嫂子被移出柴房，去了我哥的屋子里住。而我则第二次听到她哭——那样的撕心裂肺。
我的脑子都快粉碎在她的哭声里了。
不过，这才像一个外地女人来到这里后应该有的声音。
她还是那么漂亮，只是头发长长了些。看着那些黑色的发根，我才知道原来嫂子本来的头发并不是栗色的。
或许是我最近盯着嫂子看的时间有些太多了，我哥在我坐在院子里补网的时候，突然走过来用力给了我一巴掌。
他手劲很大，打得我半只耳朵嗡嗡响了好久。
他骂：「少给我惦记你嫂子！像你这种怪物给你口饭吃就不错了，还他妈敢想女人？！」
我低着头不吭声，他又冲着我肚子来了一脚，直到我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又冲着我的脸吐了口唾沫。
他道：「烂货」。
我仍旧不吭声，我哥在我身上发泄完一通怒火，就神清气爽地走了，满心满口都是他那还未出世的宝贝儿子。
他看起来似乎很幸福。
虽然不久之后，嫂子就流产了。
04
嫂子是被我哥活活打流产的。
血流了一地，屋子里比我哥杀鱼的时候腥味还重。
虽然六子是郎中，但也算是外男，我哥和我妈怕坏了规矩，所以失血过多的嫂子仍是由我来照看的。
我也是男的，不过在我哥和我妈看来，我大概是连「人」都不能算的。
村里不是从来都没有过像我一样白发红眼珠的人。只是，据老一辈所言，只有家里有孽债才会生下这样的孩子，这是海神的惩罚。
我妈不喜欢我，想来也算「情有可原」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毕竟，我又能看见嫂子了。
今晚是月圆，哥和妈要去庙里拜海神，家里就只剩下嫂子和需要守夜的我。
天上看不到星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这一夜的月亮似乎格外的大，也格外的圆。
我闭着眼倚在门框上，但却没有睡着。
夜晚的风还是有些冷的。
厚重的门板发出「吱呀」一声刺响，我快速睁眼，就看到嫂子正赤着脚站立在月光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