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游鬼城，新城变空城，陆振华载着我探寻寂静街头(5)

突然，一个人影在后面坐起身来，在后视镜中，冲着我们微微一笑——
04.
「啊！」我抱着脑袋，惊恐地尖叫起来。
陆振华的手肘勒住迟子佳的脖子，咬紧牙根，狰狞着脸，一边勒，一边冲着我笑。
迟子佳拼命扑打，死死咬住陆振华的手背，试图逼迫他松手。
但陆振华突然加重力道，夹紧手肘，勒得迟子佳无法呼吸，她扑打的手渐渐垂了下去，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一动不敢动，叫也不敢叫，打摆子一样哆嗦着，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一股暖流从裤腿流下，我吓得尿失禁了。
陆振华松开迟子佳，摸摸我的头发，又一脸温柔地给我擦掉眼泪，从兜里拿出一包奥利奥：「乖，吃吧。」
我颤巍巍地接过饼干，不敢看晕倒在方向盘上的迟子佳，只垂着头，用力扯着包装袋，噗一声，袋子裂了一个大口，饼干喷了一地。
我惊恐地看着只剩饼干渣的袋子，又看看陆振华，泪水再次失控地流了出来。
我知道，我这番折腾就如这辛苦得来的饼干，全搞砸了！
陆振华把迟子佳捆绑了一圈，丢进了自己车里，又把轮椅丢进后备箱，这才像提小狗一样，把我也提了过去。
因为我尿了裤子，身上一股尿骚味，所以他把我也塞进了后备箱，只留了一条缝隙给我喘息，不让我憋死。
他开车把我们带回了李家镇。
陆振华每一次跑长途，其实都是外出「打猎」，他的猎物就是那些单身的女人。
他每次都会把猎回来的女人带回去，那里是他的老家，一栋两层小楼的院子，还有一个地下室，后院的猪圈还养了几只凶狠的猪。
到李家镇时，天已经大亮了，尿湿的裤子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渣，我冻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陆振华先把迟子佳抱进地下室，又扯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拖进厕所，打开水龙头直接让水淋在了我身上。
我嗓子已经彻底哑了，没有力气喊叫，连哭都没有眼泪了，只能任由陆振华脱掉湿透的衣裤，冲刷一只猪一样冲刷着我的全身。
等他认为我身上没有臭味了，才丢过来一个大毛巾，转身离去。
毛巾像一张大网，盖住了我的脑袋。
我趴在雾气蒙蒙的厕所中，像濒死的鱼。
换好了干净衣服，陆振华把我扶进了地下室，要我陪着迟子佳。
整个地下室不仅做了防潮隔音，还刷了墙壁铺了地砖，摆着好看的家具像一个温馨的小家。
但这里，其实是陆振华关押「老婆」的牢房。
05.
迟子佳悠悠醒来，环顾四周，正好对上陆振华的脸，一声尖叫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