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扮男装,代弟从军的第二个年头,被调戍边疆(5)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愤怒像河里的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心里滚过八月边境的飓风,从地上踢起一根断截的半枪,『呼呼呼』地凌风飞去,穿透了正厮打镇民的那位小兵的心肺。
为首的兵长颇为恼怒,大吼道:「哪位暴民,想造反不成?还敢当街杀兵,按楚律,罪当腰斩!」
我从地上捡起把散剑,笑道:「是我。大楚的兵,食民赋,用民税,不思护民,反而践之辱之,这样的兵,杀了又当如何。」
风猎猎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南岸镇民紧跟在我的身后。
我们步步紧逼,他们步步后退。
到最后,兵长跪在我面前,眼里流出清泪,捂脸痛道:「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打这样的仗,杀自己的人,可这是圣上的旨意,我又有什么办法……」
剑划过他的脸,直直插入墙中。
我转头道:「『没办法』这三个字,我听过太多次了。我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杀人的。你还有一条路,堂堂正正站起来的路。」
谢槐安是四个月后能下床的。
那时,南安城已没多少当兵的了,有很多镇民没走,留下来的,就编在我的营队里,三人一班,全城巡逻。
谢槐安的左手废了。
干瘪瘪,空荡荡的,我托铁匠铺的王师傅打了一副铁手,给他装上时,突然没头脑来了一句:「我要守南安。」
他道:「真蠢。」
我摇摇头,说:「没办法,谁让我吃了他们的鸡蛋呢?你也吃了,你也得守。不能把这座城,城里两万户人家,交给柔然。」
柔然骑兵是于次月某个正午到达的。
他们在马上唱着异族的歌谣,一片喜气洋洋之色。
我的斥候告诉我说,柔然刚接收了前方的门格镇,把镇里留守的老人孩童砍成几截,铁马践踏着饱满的农地,小麦都碾成粉末。
说完后,斥候抹把眼泪,骂了句『格他娘的』。
别哭泣了,我的兄弟。
他们踏碎的不是我们的麦子,而是大楚国最后的尊严,现在,我们就要撑起这根脊梁,把这群该死的天杀的打回草原放羊。
柔然注定要等不到他们的美酒奴隶,等着他们的,只有城堞上喂足马力的弓箭,成千上百支箭镞,寒闪闪的,发出烁人的凛光。
万箭齐发逼退了柔然的第一波骑兵。可很快,就有了第二波、第三波……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最大的后果就是你没有增援。
没有增援,所以陈副将死在无名的岩洞,窝囊死的。没有增援,所以南安是彻底孤立的荒岛,等着我们的,是永不敢寐和昼夜不停的夹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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