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再叫一声妈妈该多好”(6)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平遥拿了奖金,李冬梅说,“太好了,有钱可以还花呗了。”追问她的经济状况,她也很坦诚,“花呗、借呗、微粒贷,轮着,每个月要看这个月最低还款额是多少。”《妈妈》是她最想拍的电影,面对这已经不止是一部电影,而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必须要忠于自己的感受去呈现而又没有任何“市场前景”的选择,不去融资欠人情也许是保持纯粹最简单的办法。
李冬梅在平遥影展上《妈妈和七天的时间》在去年的平遥影展是个特别的存在。除了是“费穆荣誉”大奖获得者,它先是遭遇退票,放映场次被替换成某种暗号式的“藏龙B”,又在放映过程中创下“离场人数最多”的传说。但留下的人会被电影最终无声而壮烈的结局牢牢钉在座位上,被一种反扑回来的深沉而悲悯的气息浸透着,回想起之前那些令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日常里究竟蕴藏着怎样的珍贵和残忍。电影人程青松在首映后抱着李冬梅大哭。“一个那么大年纪的异性,这样的举动让我觉得一下有点懵,但我很感动。”李冬梅说。还有没买到票的观众,在电影宫外守候,依然想要见导演一面。“我和好多观众说了好多话,我觉得我一辈子都没有跟那么多人说过那么多话,他们每一个人都那么真诚,许多人带着他们生命里的伤痛经验来告诉我他们在这部电影里看到他们自己。”
谈及电影收获的反馈时,李冬梅说,如果可以,你帮我在文章里再感谢一下他们吧,他们喜欢这部电影,我觉得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费穆荣誉”。一些影迷拿了本子或者票根来找李冬梅签名,有些人会希望她再写句话,李冬梅会跟他们说,“要勇敢。”
“这是我拍这部电影最大的收获,如果你觉得认定一件事对你很重要,那就去做,整个拍片的过程给我个人很大的力量感。我觉得我以前是飘的,是无依的,对人生没有掌控感,是失控的。但这次拍完片子之后,我开始觉得原来我也是有力量可以去完成,可能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不容易做到的事情。”李冬梅说。
采访李冬梅那天,是平遥的深夜。我们躲进电影宫采访间的“小窑洞”里,没找到开关,就在黑暗里说话,能看到她眼睛里的光。如她所说,有一个12岁的小女孩留在身体里没能长大,因此她赤诚,敏锐又天真。以下还有一些对话,关于电影,关于李冬梅,或者关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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