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5岁就开始梦想做妈妈的我,失去过三个孩子(2)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后来我发现,那种感觉在其它一些时刻也会出现。
比如初中上篮球课,瘦小的女同桌来了月经还偏要打,打到一半疼得直冒汗,脸色煞白,呼哧呼哧喘着气。我冲上去叫停,把她扶到一边的石凳上坐下,让她把整个身体靠在我肩膀上,汗珠沿着脖子淌下来,流到我手背上,我没动,就一直撑着胳膊让她靠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在我心里荡漾开。
再比如高二的时候,班里有个年纪比我们都小两岁的女孩子,被选送到高三插班,突击“少年班”。我那时是学生会干部,经常利用“职务之便”跑去看她,发现她压力很大,就买了个本子,发动全班同学给她写鼓励的留言,趁检查跑操的时候送到他们班的队伍里。她嘿嘿笑起来的脸,在路灯底下特别好看。
慢慢地我发现,同学开始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后缀——“XX姐姐”,我笑纳了这个称呼。它让我觉得被需要、被喜欢。
记得有一次班级团体活动,带活动的心理老师问大家,如果要在团体里选一个人做妈妈,你会选谁?选好以后,把自己的手搭在她肩上。一分钟后,我左右肩膀上交交叠叠,落下了很多只手,超过团体的一半。
所以当26岁的我,在自己的婚礼上说出“我愿意”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是夕阳下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躺在摇椅上晒太阳,孙子孙女在一旁打闹着呼啸而过,然后我们喊着“小心,别跑啦”,起身想追却追不上,孩子们笑作一团。
成为“妈妈”这件事,对当时的我来说,从来都不需要考虑,它就像春晚的《难忘今宵》一样,是一项确定无疑的安排。而且,是一种幸福的安排。
但我从未想过,这条路,如此艰难。
02
“这个孩子……可不太好啊。”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正躺在妇产科B超室的床上,盯着B超大夫挂在颈间的粉红色带子看,觉得很刺眼。带子的一端连着电脑,另一端连着探头。我的肚子被抹满黏糊糊的液体,探头在上面划来划去。
“这是你第几个孩子?”她侧过头来问我。我把视线从带子上移开,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想回答,却说不出话。陪我进来的朋友上前走了两步,替我回答:“第一个。”我瞥到她看了我一眼,但我不敢看她,死死盯着她拿在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亮着,是相机状态。哦,她刚刚说,要帮我拍下孩子的第一张照片。
我突然很想侧头看一看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可身体像冻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我闭上了眼睛。
我的第一个孩子,刚刚13周大,就这样被宣告“先天发育不良”。那一年,我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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