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焕庸120年祭:以他命名的一条线,该不该破?能不能破?怎么破?|高访(9)

2023-04-25 来源:飞速影视
而那些关于“胡焕庸线”穿凿附会的所谓研究,是对“胡焕庸线”的不恰当的“学术消费”,是不值得提倡的。
# 家 #
高渊:你们兄弟姐妹有七位?
胡企中:对,我最小,排行老七。我是1944年12月生在重庆,那是抗战时期,中央大学临时搬到了重庆。生我的时候,父亲已经43岁,他当过中央大学教务长,不过我出生时应该已经辞掉这个职务了。
父亲的原配夫人因病去世后,留下三个儿子。我的母亲是南京人,但因为外祖父在新疆,少女时代是在塔城度过的。她十五六岁跟家人回南京,后来考上了中央大学历史系,毕业后算大龄了,经人介绍跟父亲结了婚。
高渊:父母之间是怎样的相处关系?
胡企中:我母亲非常善良,她和父亲结婚第三天,晚上就带着襁褓中的三哥睡了。我父亲一直以事业为重,中央大学迁往重庆时,他没带母亲和孩子,而是带着学生们先出发。我母亲是在南京大屠杀前夕,侥幸带着老人和孩子挤上了西行的轮船。
新中国成立前,父亲拒绝了去台湾的机票,后来去华北人民革命大学学习,然后去安徽蚌埠的治淮委员会,再去怀远筹办淮河水利专科学校,都是他一个人先去,母亲带着孩子们再跟去。母亲受过很好的教育,但她当了一辈子家庭妇女。后来她跟每一个儿媳妇说,你们一定要自立,不能不工作,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高渊:你们是什么时候到华东师范大学的?
胡企中:父亲1950年到水利部治淮委员会工作,带队从皖北到苏北进行实地考察,完成了苏北灌溉总渠的勘测定线。1952年建成后,淮河的洪涝灾害得到了有效遏制。
他是1953年调到华东师大地理系任教,这次也是他先来上海,母亲随后再过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母亲踩着父亲的脚印跟着他。当时,我的大哥二哥都很大了,其他哥哥姐姐都在外上学,所以家里母亲只带了我一个。
高渊:胡先生到华东师大是52岁,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他在华东师大过得怎么样?
胡企中:应该说,学校对我父亲是不错的。从工作上讲,1957年华东师大创办人口地理研究室,由我父亲担任主任,这是中国高校第一个人口研究机构。“文革”后,1981年华东师大恢复重建人口研究室,还是由我父亲当主任,当时他已经80岁了。1983年,学校成立人口研究所,父亲是首任所长。他是1990年申请退休获准的,那年89岁。
从生活上来讲,父亲刚来时,学校分给他三间新建的平房。过了几年,又让我们住进一个小洋房的底楼,有好几个房间。“文革”中,我们搬进一个15平方米的平房,那当然很小。到了上世纪80年代,给父亲分了一套一楼的小三房,那时候丁金宏他们经常来家里上课。到了1990年,学校分给父亲一套新房,虽然面积只有100平方米,但有5个房间,我家那个老保姆也有地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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