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滩》和《海上传奇》，就口述历史方面，差异性体现在哪儿？(7)

此外，《外滩》中用到很多象征和隐喻性的画面，例如多次出现的泥鳅和鲤鱼，以此比拟杜月笙的命运转变；在杜月笙接到国民党传话的消息时，他手中的毛笔掉下一滴墨水，而宣纸上写的是性本善三个大字，意味颇丰。

总体而言《外滩》在风格上向悬疑片类型靠拢，以勾勒杜月笙传奇的一生洞悉外滩浮沉，而《海上传奇》侧重细节的呈现和历史的补充，是传奇色彩的另一种表征。
《海上传奇》对传统的口述历史纪录片提出了挑战。贾樟柯的口述历史纪录片创作更强调主观性，他的碎片化叙事更像是一个切口，是抛砖引玉中的“砖”，旨在通过这块不同于主流历史书写方式的砖去挖掘多样态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