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影节展映片｜看沪语版《大李小李和老李》，想起“老底子”(2)

《大李小李和老李》剧照

配音演员乔榛（左二）与滑稽戏演员钱程（右二）、姚勇儿（右一）和姚祺儿（左一）等一起为《大李小李和老李》配音
应该说，由著名滑稽演员钱程担任“方言指导”，并有姚祺儿、茅善玉等“大腕”参与的配音团队没有让观众失望，保证了沪语配音的质量。沪语配音版的《大李小李和老李》固然不如上世纪90年代拍摄的沪语电影《股疯》与沪语电视剧《孽债》中的上海话原声一般传声入耳，但的确做到了八九不离十地还原了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上海语言环境。
之所以说只是“八九分”，一则是因为有若干台词，仍旧明显听得出从普通话“翻译”而来的痕迹；毕竟只是一个电影剧本都是用普通话写的“配音”版本，这可能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二则却是因为《大李小李和老李》中的沪语配音倒是显得过于“纯粹”，几乎可以说就是作为独角戏、滑稽戏表演语言的“标准”上海话。尽管在《大李小李和老李》的配音里也安排了“苏北口音（理发师）”与“宁波口音（王医生）”的角色，但这与当时各种江浙方言在沪上杂处，中年以上市民的上海话大多仍带原籍口音的实际情况，可能还是有所出入。譬如在笔者的记忆里，出生于1912年的“阿娘（祖母）”终其一生都带着浓重的宁波口音，出生日期稍晚的外婆亦是如此。在这方面，《三毛学生意》可能更加真实一些，在这部滑稽戏里，除了上海话之外，我们还可以听到不同角色的大量苏州话、苏北话以及绍兴话…
…当然，这只是笔者作为方言爱好者的考据癖好作祟而已，实在也是在吹毛求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