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社会与文化生活(6)

虽然富饶的东罗马在税收制度下受到了损失，但它生存下来了。在四罗31
马，其都市社会结构甚至在蛮族入侵之前己开始改变。城镇的经济萧条以及对
主要公民苛刻的压迫促成了社会的不断"农村化"。指定"市镇元老"在城市中
的居住地的法律不能贯彻，当然较有势力的贵族们能够不理睬这些限制，如同
他们能够不理睬对国家的所有义务一样c 原元老院阶层中富格的罗马人始终
占据着乡村大庄园，作贵一种令人愉快的休养方式，通常每年有一段时期居住
其间，使他们从虚伪的但要求甚高的城市社会生活中恢复过来。在5 世纪，许
多贵族完全舍弃了城市，把他们的农庄创办成实际上能自给的社区。这种庄园
主能为自己建一幢漂亮的房子，如果他很想要的话可以办一座优雅的图书馆，
过着乡村绅士极端奢侈的生活。[ 3 )通常庄园主拥有自己的卫队，当地方政府官
员企图干涉他时，如果他不想贿赂他们，也能够与他们公然对抗。自从奴隶劳
动变得不经济以来，庄园的土地便由称做"隶农" ( coloni) 的人耕种。每一位"隶
农"享有一块分地，他可以用钱、产品或劳动来交租c 一些"隶农"是奴隶的后
代，法律上他们已被释放，但仍作为工人留在主人的土地t; 另外一些是自由小
农，他们放弃了土地以避免税收的负担。其中有一些大庄园，正因为他们是自
给、自治的单位，所以在未来的蛮族入侵所造成的整个动乱中，仍幸存下来。因
此即使在蛮族人侵以前，我们视作中世纪早期特征的一些状况一一农村化和权
力分散就已开始在西部帝国存在了。

有人说戴克里先和君士坦丁把罗马帝国变成一座庞大的苦役集中营，我们
必须记住，他们并没有接管健康的、有朝气的社会，然后把它降低到奴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