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父亲(2)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米筛和麻筛
父亲那时“摇筛子”不比母亲差,就是那时用的麻筛、米筛,把粮食里的杂物在筛子中央摇成一个“漩涡”,这样杂物就集中一起,方便往外抓。看起来简单,大部分人摇不好。再过细去杂物就得用上老物件手摇风车,上次重建红房子时,父母把这古董送人了。不过时代进步了,这些技术用不上,也失传了。
酸辣椒炒花生米
在姐弟中虽然我是老三,但也是最听话的,当然挨骂挨打也算是最少。记得家里有次来了客人,母亲炒了一盘酸辣椒花生米,家里是张多功能又红又高的餐桌,刷的是土红漆,坚实的山茶树木料,所以平时主要作为厨房切菜的台面。每次我想夹菜就得从父亲旁边的缝隙中钻过去,踮起双脚才能接近目标,估计我当时筷子的“回头率”太高了,被父亲的筷子抽了手,推一边哭去了。那次挨打也给了调皮的弟弟有了个警示,不过也让我变得更小心翼翼了。
父亲年轻时手也巧,农村的活计都做得很出色。一般简单的瓦工、木工,再九十年代初通电后的电工活,他都能自己做。农闲时他不喜欢串门更不喜欢打牌、钓鱼等娱乐。他总爱在家鼓捣那些斧子、锯呀、安个锄头把呀、换个灯头啊、钉个小矮凳。不过做出来东西也绝对扎实,以前家里种高粱,用高粱秆扎扫帚,他的“作品”耐用好看,完全满足家用。
用大碗喝米酒
八十年连任两届村委会领导,谁家打架生气,邻居之间闹纠纷,都得找他调解。尤其是到吃饭和晚上时间来家找的人较多。不管谁找总能有空坐下来耐心调解,把一个个问题妥善解决在萌芽状态。特别是冬天,别人来我家找父亲了,我家就得把火坑里的火烧得更旺,方便大家取暖,因此每到冬季用的干柴草比其他季节要更多。那时农村封山育林抓得紧,我们只有从田埂土埂上去砍灌木茅草。父亲没时间砍柴,经常要到乡政府、县里开会,回来又要村里开会。特别是计划生育工作很费时费力费心。有一次为了暗地里通知村里处罚对象提前躲藏,延长转移家产时间,一直陪乡镇府人员喝酒,领导没醉倒,反而把自己醉得不省人事,丑态百出,为这事母亲和他大吵一场。家里没干柴火烧,母亲也不埋怨父亲,理解他的难处,只能将没有干透的柴草烧上,烟雾缭绕熏得母亲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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