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艺”起,昆曲正年轻——现代昆曲《瞿秋白》的青春对话(6)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剧中音乐使用了传统戏曲民族乐器和西洋管弦乐两种音乐形式结合,令人敬佩。关键是,这样的音乐设置与戏中的人物塑造毫无违和感,而在与传统唱腔音乐设计中,也符合剧情和人物表达的需求。《瞿秋白》让我看到了中西两种风格的生动交融——其一是昆曲唯美调性演绎出的作为文人瞿秋白的浪漫情怀,另一则是歌剧阳刚之美展现出的作为革命者瞿秋白的铮铮铁骨。
整部剧用夜与昼划分出两个时空,表演方式,也兼戏曲和戏剧两种方式的表达。音乐、剧情、舞美,表演方式都呈现出古今、新旧两种既对立又统一,既矛盾又融合的碰撞感。希望这样一部已近完美的现代昆剧可以继续细致打磨,通过有意识的研究,探索出当代昆剧新的艺术规律。
曲高而不和寡,传统走进现代
李星(美术工作者)
被誉为“百戏之祖”的昆曲,不仅有“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般的优美婉约,更承载着古典美学的有情天地。
特别在《瞿秋白》这里,我看到了现代昆曲在舞台艺术方面的探索:于方寸间造自然之态、尽万物之神,将画之形与诗之情合得圆融。“烟尘渺渺忽回望,澄心一片皆清旷”,是现代昆剧《瞿秋白》中先生被捕时的一句唱词,亦是一句诗画相融的意境之辞。
在《瞿秋白》的四折戏中,《溯源》《秉志》《镌心》《取义》均以“昼”与“夜”为线索展开。与昼夜时空交替相对应的,是剧中人物的情感与现实。在此,为了在舞台设计上营造出一种茕茕孑立的空间感,该剧主创以白光直射白板为起始,继而在场面调度中延续这一孤寂的“昼”的空间。这不仅凸显了如唱词所说的“清旷”之感,同时点明了瞿秋白在“昼”中所面临的严峻现实。在这四折戏的“昼”中,他在冷光中直视虚伪、奸佞、狡黠;又在周旋中显露机智、从容与旷达。
对比“昼”留白般的情感表达,《瞿秋白》在“夜”的光影处理上更显出与细腻情思相对应的丰富性。“夜”是“昼”情感的延伸。例如在瞿秋白忆母的“夜”,射灯照着棺椁的光影打在背景中的白板上,高脚的桌子斜斜立着,与人物空荡凄冷的情绪直接呼应。再如在瞿秋白会友的“夜”,桌前饮烟的鲁迅面对暖暖灯黄,在青灯照着的白纱中与梦中秋白相见。此处不辨梦醒之真假,也不分时间之快慢,仅需一个转身、一处灯影的转换,即将鲁迅的夜梦与瞿秋白被捕的现实相接。
在中国传统美学的指引下,《瞿秋白》融现代审美追求、红色革命题材于一处,歌婉转而意慷慨,真正做到了“在传统的土壤上进入现代戏曲的主旋律”。该剧在舞美设计上,不仅以创新手法塑造出了真实可感的艺术生命,更为今后现代昆剧的革命题材创作赋形坐标,创立典范。在我看来,现代昆剧实则正向着一种更加综合的艺术形态发展,幽深典雅原来可以万千变化,曲高而不和寡,传统走进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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