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巫》:童年的那一场安静降头(2)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我喜欢张吉安不用太多说明文字,在复杂议题里没陷入常见“解释太多”的陷阱,而是在对话细节里铺陈出更多线索:“原来阿燕是新山柔佛人”——那是紧邻着新加坡,马来西亚遥远的另外一端。阿昌与阿燕因成长地域而对信仰有截然不同的态度,日常祭祀时阿燕出错被阿昌责备、初看时只感觉阿昌或许太迷信,但她所代表的科学实证力量,在面对阿昌中邪时确实一筹莫展,只得步步踏入神灵境界去理解巫。
电影进而导引到《南巫》谈的第二层边界意识:人与巫之间、科学世界与神灵世界的边界。阿昌疑似中邪后,阿燕带他去医院。在象征西方科学精神的医院里,医生看不出什么病来,她急着给护士看铁钉。护士只说:“别闹了他是医生,不是巫师。”片中让人印象深刻一段,是邻人带阿燕去找马来巫师,巫师原先拒绝帮忙,在科学主义挂帅、政府驱逐“邪魔歪道”的时代,巫已不能说自己是巫,只说已经收山。
最终他挨不过请求让阿燕进门,屋内一片黑暗仅点起一烛火,巫师说明方法、交予法器,看作此生最后一次以巫助人:“结束后法器不用还,我就此不是萨满。”游走在人巫边界数十年,但在这个毁弃“迷信”的年代,巫师也只能帮到这里,仍要让阿燕自己去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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