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和马来人的华语水平,我大写的服(6)
2023-04-30 来源:飞速影视
童言担心,这样的华文教育很难让孩子体会到语言的美,最后沦为“生存语文”,很难用华语讨论更复杂的问题:“我的小孩用英文写很多东西,但汉语表达远远不足。学校里的华语教学只着意认识新词汇,非常刻板。”
经过好几次磋商,童言和学校最后达成妥协:作业还是继续做,但课文就不背了。童言特意在中国的音频App上找了一些“朗朗上口、很有韵律感”的儿歌给小朋友听:“我想让他们体会到,什么是好的中文。”
△在新加坡的定向路标上出现了不同的非英语语言,Lau Pa Sat标志含错误翻译/wiki
童言想起了自己中学时期的两位语文老师。他们鼓励学生看书,让她保持了读书和写作的习惯。“一个是高三时候的语文老师,尽管学业很紧张,但他还是带我们读新诗,我才知道了海子、北岛、顾城,了解到一个白衣飘飘的年代。另一个语文老师,他在讲《鸿门宴》时突然放下书本,为我们演示了拔剑的动作。念文言文是很枯燥的,老师活跃一下气氛,会让我们觉得很好笑。古文离我们很远,而语文老师是个很好的桥梁。”
对童言来说,语文课就像打开一扇大门的钥匙,让我们能了解更宽广的中文世界。
“每一种语言,都是一粒种子”
每次讲华语时,吴小红总会不自觉地蹦出些地方词汇,这些用语多受马来语和闽南方言的影响。
比如讲到茶时会念“teh”,黄瓜则读作“tibun”,至于路边常见的生蚝面线的“蚝”则念作“oua”。在此之外,马来西亚在日常的华文使用上,也受到了中国海峡两岸用语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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