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多·佩索阿:我的心略大于整个宇宙(7)
2023-05-01 来源:飞速影视
根据这一我也赞同的观点,佩索阿认可了自己在诗歌影响这出戏中的角色,但又通过把前辈诗人的心灵地图外化为两位虚构诗人的互动,把对惠特曼的解读提到更高的意识层次。我先用这种解读去处理卡埃罗和坎波斯的诗作,然后再跳回到聂鲁达,聂鲁达诗作的多样性已经引发了许多批评。当里卡尔多·内夫塔里·雷耶斯采用假名巴勃罗·聂鲁达并以惠特曼为养父时,他已朝佩索阿的异名原则迈出了第一步。不论《漫歌》是否会被时间证实为美洲之歌,像一些仰慕者所预言的那样足以取代《草叶集》,聂鲁达在他的百科全书式史诗之外还写了一大批不同风格的诗作。他那多变生涯中诗作和年代的关系极具惠特曼的风格,聂鲁达各种不同的自我体现在诗歌中,正如卡埃罗和坎波斯虽然大相径庭,却都具有惠特曼式的那种自我。卡埃罗好比惠特曼的“真我”,既置身赛事中,又能跳出来观看并进行思考:
或这样,或那样,
只要时机许可,
我有时还能说出心中所想,
否则说出的话杂乱无章,
我坚持写诗却非本意,
似乎写作不是出自各种姿态,
似乎写作就像我遇到的偶然
好比屋外阳光照在身上。
我试着说出自己的感受
却不去想这感受是什么。
我试着让言辞达意
却不沿着思想的长廊搜寻词章。
我并非总能成功地感受到应有的感受,
我的思绪在河中游得太慢,
因为它披戴着人们加给它的沉重衣装。
我试着放弃一切所学,
我试着忘掉他们所教的记忆方法,
刮去他们在我感官上涂抹的墨迹,
打开我真实的情感,
敞开自己,成为自己,
而不是阿尔贝托·卡埃罗,
做一个大自然造就的人性动物。
惠特曼的真我没有写出《草叶集》,而是在《自我之歌》中遭到自慰的强暴后,对《当我与生命之海一同退潮时》中粗莽的沃尔特加以嘲笑。佩索阿的直觉教会了他,惠特曼的我自己会写出什么样的诗歌来:不自主的人性动物或自然人的表达,抛却了一切学识、记忆和过去对感官的表现。这种诗存在过吗?当然没有,佩索阿对此也一定知道;但是卡埃罗的诗正是带有迷人的意图要去写那种无法写的东西。在这种表达的另一极端是粗莽而魔鬼般的沃尔特大肆自我庆颂,佩索阿把激烈的坎波斯置于他写的《向沃尔特·惠特曼致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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