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潜伏”法医科,揭秘命案背后你不知道的细节(14)
2023-05-02 来源:飞速影视
这像是他们的接头暗号:不要有死亡,不要有现场。
杨小城跟闫伟在办公室算是同桌,一个静,一个动。没开工的时候,杨小城似乎永远在唱歌:去食堂的路上、爬上值班床的上铺铺被子、早上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唱李健,唱他喜欢却永远记不住歌词的民谣。这个时候,法医科不像研究死亡的地方,清风明月,少年锦时,死亡很远。
那个夏夜,杨小城用刀背扎自己的那个侦查实验,以及后来他的讲述,让我想起作家鲁敏《九种忧伤》里写的:每个人都如同一枚环形玉器,带有忧伤的缺口,它不被重视,它申诉无门。它在那里。
杨小城父亲离世的时候,他没在身边,当时他在外地工作,父母在重庆。他人的死亡和亲人的离世,是不同的生命教育。
所有贫困少年的励志故事都有一个刻进生命的镜头,他的镜头是:父亲在学校旁边摆摊,每次他得了获奖证书,父亲都拿在手里舍不得装好,买东西的人看了搭句腔,父亲就会高兴地讲,是儿子得的奖。
终于工作了,父亲查出癌症晚期。回重庆的时候,他特地带了一身警服:父亲从来没见过他穿警服的样子。老人是在他回单位的路上离去的,眼里最后的影像,是儿子笔挺端正的样子。
从那天开始,杨小城觉得心上缺了一个小角。他是从对母亲的迁就上意识到那个缺角的存在:母亲碎碎念,让他去相亲,赶紧结婚,从早上念到晚上,吃饭都没停,念叨了整整8个小时。他没有顶撞一句。他记得父亲离世时他跟自己说:“爸爸走了,更要对妈妈好一些。”
这句话说得特别慢,时间跨过零点,新的一天开始,窗外依然是黑夜。杨小城背过身,用手掌按住眼睛,深深吸气。这跟白天在解剖室那个麻利高效的法医,那个吃饭都在唱歌的法医,不是同一个人。
天亮的时候,他又会笑着说:“我爸没给我把名字起好。”“小城?哪里不好?”
“邓丽君有一首歌,《小城故事多》……”
杨小城身后的颅骨,是法医科的历代法医在工作中搜集的无名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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