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乐队的夏天》中的争议,我这么看(2)
2023-05-02 来源:飞速影视
先说说我对两首作品的整体感受。从我的角度,我对面孔和痛仰的两首歌都缺少足够的认同感。面孔的改编,问题在于“缺少惊喜”,也就是从我知道他们改编《流年》开始,我脑海里就自动脑补出了面孔的版本,整体大差不差。
而痛仰版的《我愿意》,有些惊喜和意外的地方,但也没有非常惊喜和意外。高虎的这个慵懒、“平铺直叙”的状态,给人的感觉似乎他不太在意结果,就是来玩一下、“做自己”的。用丁太升的话来说,“要懂得怎么比赛”。
我想痛仰并非不懂得怎么比赛。但呈现出的状态是,他们不“屑”这么干,或者懒得这么干。用一些观众的话说,痛仰似乎想达到的效果是“随随便便就把比赛赢了”,“赢不了也无所谓,那就不玩呗”。
这种状态并不让人陌生。几年前的《中国之星》上,痛仰受崔健之邀参与表演,一首《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被讥为“复读机”,也被制作方毫不客气地全部剪掉了。
也许有人会说,你的欣赏水平达不到能欣赏痛仰版《我愿意》的高度,就像张亚东说的那样。但对我一个看了十几年音乐综艺的人来说,我想这首作品还没有难到,或者“高级”到我和大多数普通乐迷欣赏不了的程度。无论是尾句半音的处理,还是和弦的某些“精心设计”,还是声音效果。就像邓柯说的,这两首作品的打分情况,专业乐迷和普通乐迷的比值是基本相似的。
二、范式
在我看来,观众对这两首作品评价不一的根本原因在于“欣赏范式”的不同。“范式”是从科学哲学家托马斯库恩的“科学革命的结构”理论挪用过来的。在库恩看来,从古希腊的原始的认识论,到近代、现代的科学发展,体现的是一个不断的“范式革命”的过程。比如从托勒密的“地心说”到哥白尼的“地心说”,从牛顿的“绝对时空”体系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科学体系的进化不仅体现在解释问题的范围和精确性的提升,更体现在对于理论体系的底层约定和基本框架的不断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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