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青年文学社团专栏丨湘潭大学风华文学社(11)
2023-05-03 来源:飞速影视
那天是重阳节,在最终敲定新居位置、交完首付后,母亲当晚就带我去给姥姥爷爷烧纸。对着粉笔所圈定结界中的火焰,母亲汇报完近况,然后缓缓地诉说起我能够出生并可以顺利活到今天的种种不易。
看着母亲喃喃自语的样子,我就在想无论是母亲、姥姥、姥爷还是疯女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们的思想或许就像古都里飘荡而居无定所的游魂,时常会感到疲惫无助。信仰为此而生——古代是图腾、领袖;现代是宗教、偶像,或类似星座这类隐秘的意象。说到底,我们只是渴求着一种能够追捧的事物而已,只要能用来支撑自己,聊以自慰、填满自己空虚,无论是什么都不会介意。
就像是现在烧纸,即使在中国这样的无神论国家,古往今来,人们也都习惯向先祖神灵祈祷以求万事安康,只为求得一份心安。(全文未完,完整内容可以点击此处阅读:《诗音的伊甸》)
杨纪祥,笔名北雪堂,2002年出生于陕西西安,湘潭大学风华文学社第二十九届创作部部长。曾获新概念作文大赛全国二等奖,滇青年高校月度征文第一名、首届拓峰小说奖入围,剧本杀写手、短视频编剧、彩版《青年文摘》实习小编,作品散见于「ONE·一个」、《绽放》、《锐阅读·推理》,个人公众号“诗音的Eden”。
落雪无声
彭坤林
偏北方的雪每年都要落在它该落的地方。下雪之前,我总在心底预设第一朵雪花坠落的模样,却又刻意不去观察它。于是它好像是偷偷地飘下来的。一朵接着一朵,天地就慢慢变白了。我不愿对它的到来表示热切的关心,甚至有莫名恨意。它冷透,白透,偷偷来,又偷偷把一切藏起来,如同窃贼。
日头冷寂地往下掉,稀薄的冬天的寒,嗖嗖地从漫山遍野流过来,如同山间黄连被嚼烂吐出来的辛涩味。雪落是没有声音的,雪落之后的世界更是静的惧人。我曾经把头埋进雪里,就像死人被埋进土中,一切的声音在雪里面藏起来,每一缕震动渗入雪的血管里面,这时候声音是被遗忘的。它们悄无声息死掉,被吸收,而后冷寂,消散。
五年前,我会静坐在屋子里,火坛上用铁钳上放几个橘子,火坛里放三两红薯。窗户打开,房间里昏昏红红,焰光跳动。那是我最喜欢的时刻,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开橘子,嚅软还冒着白气,心里想的人和事跟着白气慢慢飘到半空,悠远悠长。要是背靠着门,也还有些许雪花往背上飘,但是雪花染上昏红的颜色,刹那就会融化。那时候的雪总会如约而至,却会被火坛与旧人挡住,没有恐惧,没有害怕,也没有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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