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是我们看世界的一个包厢

2023-05-03 来源:飞速影视
从餐桌能看到什么?英国诗人迪伦·托马斯曾写道: 这面包里,
燕麦曾在风中欢欣,
人打碎太阳,把风拉倒。(柏桦译)
这是个怪念头,将面包、红酒都视为生命,人类打碎了燕麦、葡萄的梦想,它们凝成人类血管中的孤独。物质有代谢,精神自延伸。
迪伦·托马斯是天才,能从餐桌上发现一个世界。近期出版的很多作品也都基于餐桌,却反复刷新着看世界的视角,如美国学者詹姆斯·C.斯科特的《作茧自缚:人类早期国家的深层历史》(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出版)、德国学者海因里希·爱德华·雅各布的《了不起的面包》(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曹雨的《一嚼两千年》(中信出版集团出版)、美国学者威廉·吕贝尔的《碳水的胜利:面包小史》(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王宁的《餐桌上的训诂》(中华书局出版)、法国学者弗洛朗·凯利耶的《菜园简史》(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
餐饮史是人类史,它不是“有趣而没用”的知识,或止于好奇、有趣;它在呈现一个完整的世界,关键在“怎么看”。
人类为什么爱吃米面
米面历来被视为“主食”,玉米、土豆、芋头、红薯、藜麦等只是“杂粮”。是米面的营养更好?产量更大?还是更好吃?《作茧自缚》一书作者独辟蹊径,认为这是统治者筛选的结果。
玉米、土豆、红薯等产量大、易种植,但收获期不固定。特别是红薯,成熟后不收割,可在地里存两年,收税者难知。古代小麦和水稻成熟期固定在10天内,产量易评估,晾晒后才能入库,产量难隐瞒。
换言之,米面未必更美味,也非更适合种植,只因便于收税,才成“优势物种”,被强制推广,这为阵发性的大饥荒留下可能。在人类史上,种稻、粟、麦的民族才成大帝国,美洲先民种玉米、红薯、藜麦等,帝国凝聚力弱。
中国的粟在距今7000多年前便传入欧洲,而中亚的小麦至迟在4500年前已传入中国,权力创造了一次次超远距离的“植物大交换”的奇迹。
从考古看,原始人的食谱包括150多种食物,远比现代人丰富,定居生活后,人类骨骼中钙含量下降20%,遭各种疾病侵扰,平均寿命至少减5年。原始人每天只工作2小时,而清末农民每年工作时间超4000小时。农耕促进社会进步,却伤害个体,那么,古人为何如此选择?本书作者发现,两河流域最早农耕遗址在1.2万年前,此后几千年,都被放弃。人类曾回去当卢梭的“高贵的野蛮人”,只是最终失败。距今7000-8000年,农耕遗址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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