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与波伏娃的爱情神话是一场糊弄了许多人的骗局?(4)

2023-05-03 来源:飞速影视
首先,肯定不能掉进柴米油盐的家庭琐屑里,就此点来看,这位鼎鼎有名的大哲学家的幽默也从未缺席。二战结束之后,他没有选择与任何一个女人同居,而是流连于母亲的花边餐布之间。其次,一定不能压抑自己的欲望,不仅要丰富性爱探索,更要去热爱它,但永远记得在最后回到“唯一”的身边去。波伏娃在后来比喻道,就像紧拉一根橡皮筋看它到底能拉多长,然后突然松手去感受两头弹向彼此时打在手上的力量。一场存在着备选的爱情,时不时地被诸多卫星环绕:从最初坚定地开始到最后,他们的爱情便一直这样。
好,但嫉妒心呢?嫉妒是无法想象的,但除非互相坦白一切,年轻的萨特肯定道。双方都不会感觉自己被排斥在了对方的生活外,也无需忍耐超过范围外的痛苦。可固执地相信透明化的力量,终究是一种奇怪的信仰。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当面坦白了的冒犯行为就不应该被视为冒犯,好比是一次披着基督教残余光辉的忏悔?这也有些布尔乔亚式道德观的影子。哪怕去放荡也要诚实。不撒谎,就不会有任何的猜忌。总而言之,他们的爱情是一次前所未闻的道德混乱。它介于绝对的天真和彻底的厌女主义之间而存在。
萨特似乎在年轻时很早就体验过激情萦绕的苦恼。1928年,萨特第一次教师资格会考失败,未婚妻的父母便取消了他们的婚礼计划。原因是不想要一个丢人现眼的家庭成员。这使得原本就已有不忠念头的萨特背着心爱的未婚妻与一位名叫西蒙娜·若利韦的女人来往,他被这位美丽的交际花迷得神魂颠倒。关于此事,数年后我们的哲学家道出了一番特别的心声。他承认,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最不舒适的感觉”,它“就是我们常以——在我看来——嫉妒之名所描述”的感觉。而这种以嫉妒来命名的感受,他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总之,它永远都没有再发生,更不会发生在与波伏娃的爱情里。
同样,波伏娃的复数式恋情也成为了相当出名的事实——但不管是她与博斯特在滑雪时放纵自我的性爱,还是她与纳尔森——她的“金发丈夫”——之间强烈的爱情,都从未激起过萨特的伤心,哪怕是一丁点相似的情绪。而反过来,却完全不同了。在32岁时,性爱对他们来说是可以被排序的。波伏娃在给情人纳尔森的信中写道,萨特是一个“除了在床上以外都热情洋溢并充满活力”的男人,并补充道,久而久之他们一致认为“继续同枕已毫无意义,甚至很是下流”。
然而折磨人的嫉妒心打败了性爱,如同幻想中的器官在隐隐作痛。多洛雷斯以及萨特另外一位来自俄罗斯的挚爱女友,“Z小姐”——左妮娜,萨特曾将《词语》(Les Mots)一书献给她,也正是她激发了萨特写下将近600多封目前尚未公开的私人信件——的出现激起了波伏娃熊熊燃烧的嫉妒心。因此,甚至连波伏娃都认为萨特的整个存在都依赖于一个巨大谎言。是的,她常常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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